陈元年呵呵一笑,示意肖初坐下,“小家伙,我知道你们父子两人将要到怀远省去参加赛事会,本官若不是公务繁忙的话,真想与你们同去见识一番那般盛会。”
陈元年脸上满是笑意,一股豪迈的情况跃然而出,仿佛已经恢复了年轻时候那般万丈豪情。
肖初不知道说什么,也知道坐在一边陪着笑。
“长安兄、肖初,这杯敬你们父子两人,祝你们在怀远省赛诗会上面拔得头筹!”陈元年道。
肖长安听得此言,倒是颇为高兴,要知道,陈大人可是一县父母官,定远县上的最高朝廷命官,能有他为自己两人践行,这可是莫大的荣耀啊。
甚至,对于肖家来说,这都是一份可以吹嘘的资本,想来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人敢于小看肖家。
“多谢陈大人。”
三人碰杯,一声清脆的声响发出。那是杯子之间的悦耳响动。
一饮而尽。
三人在陈元年府上豪饮不止,直叫陈元年都有些醉了。
肖初本来作为一个小孩,本来是不应该饮酒的,但是今天高兴,便多喝了几口。
只不过,肖初发现,这古代的酒,可没有现代的度数高,肖初喝了很多杯,却没有一丝醉意产生。
“哎,还是不如现代的江小白、老村长、洮儿河之类的酒水好喝。”肖初一叹,随后再次举起一杯一饮而尽。
三人在席间觥筹交错,推杯换盏。
但是,陈元年发现,肖初这个小家伙喝了这么多的酒,竟然没有一丝的醉意,要知道,就连他可都有些醉了的,这个怎么就没醉呢?
随后陈元年不禁感叹,肖初这个小家伙,无论在什么时候,总能给人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,甚至,就连在喝酒这一块,他也是出色的。
一直道天黑,肖初以及肖长安两人才回到家中,陈元年与肖长安两人几乎已经烂醉如泥,然而肖初还是清醒的,甚至没有什么醉意。
这倒是让肖初有些奇怪,按照他的估计,就算是没有酩酊大醉,起码也有象征性的头晕一下吧?
然而,并没有。
......
第二天上午。
一辆马车早就在肖家门前等候着,捕头老张不陈元年给派了出来,充当肖氏父子两人的车夫。
做上马车,来到城门口,肖初发现,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就在正前方的城门口。
陈元年、李志远、陈长学、顾长卿、许子游、沈沛白、姚广元、张安信等人都在城门口,他们此来皆是为肖初送行。
见到此番阵势,肖初哪里还敢在马车中安坐,赶紧下车步行,向着众人的方向而去。
肖长安同样下车,他知道眼前这些人的分量,虽然说获得了唯一的名额,但是他同样不敢托大。
“陈大人,三位先生,诸位师兄,你们怎么都过来了?”肖初脸上一抹感动的神色,向着众人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