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重礼相送,而狱卒却不敢收,这中间一定有陈元年的交代。
只不过,黎员外有些想不通的就是,这陈元年难道是铁了心的要与自己为敌了吗?难道肖初这个家伙拥有这么大的潜力吗?竟然能够让陈元年不惜得罪县上的一个员外,也要帮助肖初?
看来,自己等人对于肖初的调查中一定还缺少了一些什么。
只不过,黎员外现在似乎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手掌扬起在桌子上面狠狠一拍。
“咣当!”
瞬间,茶壶碎裂的声音星期,黎仲康向着地上看的时候,而已只见到了一滴七零八落的茶壶碎片,还有那散落在地上的茶叶以及茶水。
“肖初啊,肖初,这是你逼我的,可就怨不得我了。”黎员外口中呢喃道,眼神中中闪现过一抹杀机。
而黎仲康在见到父亲的眼神时候,同样大吃一惊,他似乎明白了父亲这眼神背后所代表的含义。
“父亲,您难道是要......?”黎仲康眼神紧紧盯着黎员外,问道。
只不过,还不带黎仲康话语说完,便见到黎员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。
“隔墙有耳。”
语罢,黎员外站起身来,向着黎仲康那边走过去,附在黎仲康耳边低语一句,然后坐回道主位之上,眼神中满是怒意。
而黎仲康在听完黎员外的话之后,同样在脸庞上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的神情,随后眼神逐渐便的狠厉,到最后满布凶光。
黎氏父子两人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,奸诈一笑,很明显是在密谋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......
悦来居。
“刘管事,我们酒楼今天的经营状况怎么样?”肖初从三楼走下来,向着刘管事问道。
“回禀公子,这几天我们酒楼的生意简直是火爆异常,并且,每天都处在客满的状态,甚至有的人是从几十里外专门赶过来品尝我们的招牌菜。”刘管事脸上满是欣喜的神色,若是悦来居能够按照现在的状况一直发展下去,就算是一跃成为定远县第一大酒楼也不是问题啊。
“那就好,这一阵子我们酒楼就城中的不少顾客都招揽到了我们这里,一定会引得其他酒楼的妒忌,这一阵子你要多费费心,防止有人来到酒楼中捣乱。”肖初向着刘管事说道。
常言道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,肖初现在就是这个想法,毕竟,以他前世的阅历来说,在这个时候,对手前来搞破坏也不是不可能的,黎府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。
刘管事点点头,确实有这个可能,毕竟悦来居这一段时间内的发展势头实在太过迅猛,这也对于定远县上其他酒楼的生意造成了影响,若是他们联合起来搞自己的话,悦来居还真不一定会吃的消。
将所有事情交代完毕,肖初便直接离开,走在通往郑家村的路上。
只不过,肖初没有发现的就是,在他的身后,远远的跟随着一道黑影,并且正在缓缓的向着他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