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肖初则是淡淡望了一眼靳项城,也不搭理他,要是这个老兄再次一着急昏了过去,那就不好了,毕竟,自己可不想平白无故的摊上这样的事情。
就在靳项城刚要朝肖初怒吼的时候,一旁的郎中却是将靳项城给拦住,道,“这位公子,刚才您这病就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所引起的急火攻心,此刻您可不能再发火了,若是再次出现问题,很可能造成更为严重的后果。”
待到郎中叮嘱过后,靳项城那几欲杀人的目光算是止住了。硬生生将已经到了嘴边的嘶吼给咽了回去。
果然啊,天大地大,还是医生最大呀!这个定律,到了任何地方都是存在的。
随即靳项城站起身来,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面,喝口茶缓一缓气。
又过了一会,就在靳项城确定自己没事的时候,便将郎中给送出了茗月轩,打赏了二两银子。
对于这位富家公子的大方,郎中自然很是乐意,毕竟,二两银子已经相当于好几次出诊的费用了。
郎中走后,众人便在隔间中这么坐着,大家你看看我,我望望你,场面中气氛稍显尴尬。而靳项城则是极为听郎中的话,郎中走后也没有再开口,但却见他那眼珠不停的打着转转,也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。
许子游则是率先出声,似乎想要缓和一下隔间中尴尬的气氛,道,“各位,先行品茶,几位先生稍后便到。”
语罢,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,索性便不再言语,端起桌子上面的一盏茶,静静的喝着。
而隔间中诸位才子也感觉到尴尬的气氛,同样端起茶杯,胡乱的喝上几口。不过他们的眼神却要时不时的瞄向靳项城,见他那余怒未散的样子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随即又偷偷望了望肖初,只见肖初也在自顾自的喝着茶水,不过他脸上的表情却极为自然,仿佛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一般。
众人一阵惊愕,望向肖初的目光也发生变化,如同望着一个小恶魔一般,这肖初,到底是个什么来头?无论从言谈举止,还是才学涵养都不像是只有五六岁的样子呀,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优秀的孩子?
这难道是那个贫寒的肖家可以做到的?
又过了一会,隔间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音,不过那声音却显得有些杂乱,明显不是一个人的脚步,众人朝隔间门口方向望过去,来人正是定远县三家私塾中各自的夫子,李志远、陈长学以及顾长卿三人。
见到三人入内,隔间中诸位才子皆站起身来,朝着三位先生施礼。
三人见隔间中这么多的人,都是定远县中有名的才子,满意一笑,随即便入座。
不过,当陈长学扫视一周时,却发现靳项城的狼狈之态,只见在靳项城的衣襟上面还有部分血迹尚未干涸,又瞧向众人,之感觉隔间中气氛有些古怪。
这是怎么回事?陈长学心中一阵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