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云蒻却无心理会,上前耐心的替靖修贤把脉,脉象与前两天相比,并无任何变动,难道是,今早的早膳吃坏了东西?
亦或者,是她药用得不对?
靖云蒻不敢迟疑,吩咐着:“灵沫,你将我改好的药方给她,让她去煎药,再另外喊一个下人过来,准备上一桶温水。”
眼下这种情形,她不适合再近靖修贤的身。
替靖修贤清洗身子这种事,只适合交由丞相府的下人来做。
靖云蒻自己亦是没闲着,翻看医书,研究药草,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摆弄着,靖修贤的身体,不止有风寒留下来的咳疾,还包括霍春凤几人,先前在他每日用得膳食上,下的毒。
她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慎重,不曾想,还是忽略了一点。
万一靖修贤体内被下得这味毒,恰恰与这咳疾,互不想通呢?
靖云蒻为自己的失策感到烦躁,待灵沫回来,她到底是不放心相府的下人,头也不抬的命令:“灵沫,你去仔细看着那煎药的丫鬟,万万不能让哪个别有用心之人,有了可乘之机。”
“灵沫明白。”
灵沫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没有半句质疑,只管按照她的吩咐去做。
岂料,前脚走出别院,来到后厨。
后脚,与刚被靖玉瑾冷嘲热讽,这么久他连一个青楼女子都拿不下的靖玉权,撞了个正着,靖玉权本就因着她的缘由,憋了一肚子火气,眼下冷不防的再见到她出现,笑容陡然阴沉下来。
“灵沫,一日不见,你可是让小爷想死了,怎么样了,那天我的提议,你考虑得如何?”靖玉权嘴上这么问,脚下不忘朝着她步步逼近,眼睛色眯眯的眯起,全是不怀好意。
灵沫被他逼得无路可退,周围又无任何,她能用来防身的东西,她又惊又惧,险些急出了眼泪,本能的往后退着。
“靖公子,请你自重……啊!”
一声仓皇的尖叫,脱口而出。
靖玉权压根没给她躲避的可能,扑上去,就开始箍住她的双手,用力撕扯着她的衣服,“给脸不要脸!一个青楼戏子,你有什么脸面,跟小爷谈自重,小爷告诉你,小爷就不知道自重两个字怎么写!”
“靖公子!”
灵沫一个弱女子,靖玉权又是习过武的,一旦靖玉权当真发起狠来,她哪里是靖玉权的对手,手腕被靖玉权死死禁锢着,她半分动弹不得,只能拼命的扭着自己的身子。
眼眶泛了红,灵沫试图唤回他的理智,“偌大的京都城内,漂亮的女子有那么多,靖公子,你何必非要为难我一个丫鬟,你再不收手,等姑娘来了,她定是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姑娘?靖云蒻?
靖玉权手下动作一顿,紧跟着,眼神又更凶狠了三分。
要不是靖云蒻,几次三番的出现,坏他好事,他早上了灵沫。
断不会等到今日,被靖玉瑾嘲讽!
“你还有脸提!”靖玉权怒不可遏,不由分说的狠狠甩了一巴掌在她脸上,气急败坏的说着:“小爷今天还就告诉你,小爷要上的,就是她靖云蒻的丫鬟,谁让她几次三番的,跳出来坏小爷的事?小爷就是要让她尝尝,激怒小爷的滋味如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