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亦是不能,将霍春凤如何。
靖云蒻抿抿唇,“爹,你先别着急,容我先替你把脉。”
以靖云蒻的医术,即便不能一眼看出,靖修贤眼下是哪里出了问题,但只凭号脉还是足以诊断的,方一触碰到靖修贤手腕,她便敏锐的发觉,他血液流通似是受到了阻挠,明显不畅。
靖云蒻掩着内心的惊诧,收了手,“爹,你近日饮食上,可有吃什么不该吃的东西?或者说,容易致敏的膳食?”
“不曾。”
靖修贤才觉得身子骨好了几分,哪怕无需靖云蒻叮嘱,他也不敢乱吃。
靖云蒻闻言,眸光愈发幽冷。
既然没有,就只能是别有用心之人,在靖修贤膳食中下了毒。
靖云蒻美眸微转,打定了主意,“爹,虽你不愿意与我回王府,但留下你一个人,我始终不放心,恰好我无事可做,不如近日,我便留宿在相府中,顺便,为你调养身体。”
“这怎么能行?”靖修贤一听变了脸,“你如今是宣王妃,怎可……”
“王爷又不介意,对不对?”
靖云蒻没听他说完,只侧开了眸子,看向北逸轩。
眼下的局面,她辩解再多,还不如北逸轩一句话有用。
北逸轩沉默望着她,半晌,只得无奈松口:“靖丞相是你唯一在乎的亲人,你一片孝心,担心靖丞相,本王自不会反对。”
他同靖云蒻说此事,的确是打算,陪同靖云蒻过来看望。
未曾想,这女子……
北逸轩暗自气结,沉了音色:“靖丞相,你先好好休息,不必多虑,云蒻不会让你有事,本王还有话要同云蒻交代。”
话已至此,靖修贤断然没有留下靖云蒻的道理。
“云蒻,你还不快出去。”
靖云蒻知晓他要问什么,果不其然,走出别院,北逸轩心头的困惑再也压抑不住,冷脸责问道:“靖云蒻,你这是什么意思?本王带你过来,没让你在这住下,你打算留在相府,是不想回来了?”
“王爷误会了。”
靖云蒻拧眉,却并未多想,留在相府,是她临时起意的,北逸轩动怒,在情理之中,她只有尽可能缓和着语调:“我爹的状况,或许比你我最初设想的,还要糟糕,在这种情况下,他又不愿与我回王府,我若是不留下来,放心不下。”
“这么说,你是执意要留下来?”
北逸轩仍是不悦,他与靖云蒻关系破冰,同榻而眠才多久。
一转眼,人又不在了。
奈何,不爽归不爽,靖云蒻下定决心的事,十匹马拽不回来。
更不用说,还是与靖修贤的安危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