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恒伸手一招。
招来几片树叶。
吹一口气,树叶化为一群绿衣少女,围绕着张恒跳起舞来。
看到这一幕,众人目瞪口呆。
张恒笑道:“献丑,献丑了。”
说完,又向大总管吩咐道:“回去告诉闵王,红尘俗事,本是一场大劫,你们身在劫中,不可自拔,而我,已经脱离而出,万事由心,不染本根,这些美人就算了吧。”
大总管张了张嘴。
但是看着由树叶幻化成的刘一菲,杨蜜,李智恩,张慜,还有周慧敏。
最终什么也没说,带着人灰溜溜的走了。
“变换随心,幻化随意。”
“红尘与我,又有几分滋味?”
张恒再吹出一口气。
众女重新化作树叶,飞回到了枝头。
说实话。
到了张恒这个地步,说一句不知美人之美不是妄言。
他可不是法海。
他有什么没见过,36D可不可怕,他见过更大的。
只要他所见,所想之人。
法术皆可幻化而出,甚至能赋予性格。
你能想到的,最疯狂的事。
是四大美女同台,还是小龙女与黄蓉争艳。
在张恒这里,只要他想,都可以办到。
甚至,二次元少女也不在话下。
海贼王,王下七武海中的女帝爱不爱。
父爱如山,秋月爱莉爱不爱。
都不爱,干物妹小埋,率先出击的胡桃,总有你喜欢的一款吧。
要是都没有,那就有点强人锁男了。
第一日,送美人。
第二日。
大总管又来,为张恒带来了金银珠宝,还有摔跤力士。
张恒笑而不语。
指指石头,石头变成黄金。
指指桌椅,桌椅变成玉石。
再指蚂蚁。
蚂蚁化作两名黑甲大汉,恶斗在一起。
见此情景,大总管面色如土。
第三日。
大总管又来。
这一次,他带来了各种美酒,各式佳肴。
张恒依然不答话。
一挥手,小桥流水变成了酒池。
再挥手,树上长出肘子,牛肉,鸡鸭,菜肴,还有包子。
大总管不信邪,上前摘了个包子。
一口下去,蟹黄味直冲味蕾,这是什么美食,怎么如此好吃。
“真人果然是高人。”
一口蟹黄包,好吃到流泪。
大总管是真的服了,对着张恒拜了又拜,随后几日都没有再来打扰他。
“你是我父王请来的高人吗?”
一晃半个月。
这一日张恒正在钓鱼,就见一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,一脸新奇的看着他:“大哥哥,我听人说家里来了个高人,能使万般变化,是你吗,你能变给我看看吗?”
“你想看什么?”
见小女孩一身粉衣,一口一个父王。
张恒便知道这应该是闵王的女儿了。
还别说。
闵王长得平平无奇,他女儿倒是挺可爱的。
目光清明,一脸的涉世未深,清明的目光,配上带着好奇和躲闪的大眼睛,再加上那一句大哥哥,让张恒不由得心情大好。
“我想,我想看兔子...”
小女孩歪着头:“我以前有个小兔子,是我身边的侍女养的,后来挂掉了,我就再也没见过了。”
“好说。”
张恒将手边的蚯蚓一抛,瞬间,蚯蚓就变成了兔子。
却不想,张恒将兔子递给小女孩,小女孩却一脸嫌弃:“这是蚯蚓,好恶心。”
“嗯?”
张恒愣了一下。
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女孩。
“大哥哥,兔兔呢?”
小女孩还在等他的变化。
听到呼唤。
张恒回过神来,看了看小女孩,心中有些犯嘀咕。
“你等等。”
张恒返回房间,没一会,抱出了一只小兔子:“给你,这是你要的小兔子。”
小女孩当即拒绝:“大哥哥骗人,这是茶杯呀,不是兔兔。”
“咦!”
见到自己的变幻之术又被看破,张恒来了兴趣。
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张恒拿出一个杯子。
小女孩看了眼,回答道:“这是苹果。”
“这个呢。”
张恒又拿出一物。
“石头...”
小女孩歪着头看着张恒,问道:“谁言汝多变呼?”
张恒闻声。
楞了一下,哑然而笑。
要说变化之法,恒真道道主徐鸿儒当属第一。
他的这点变幻之术,是用雷火果换来的秘籍上学到了。
入门是入门了,但是算不得炉火纯青。
在懂行的人眼中,称不得善于变化。
当然。
闵王府内的总管,侍女之流,又能有几分眼力。
所以传来传去,才有了他善于变幻的说法。
“小丫头,你叫什么名字?”
张恒蹲下,看着小女孩的眼睛:“你的眼睛真好看。”
小女孩目光清灵,不染尘埃。
他还以为是天生钟慧,现在看,她的眼睛不是一般的眼睛,好似有天生看破变幻之术的能力。
只是不知道,闵王知道自己女儿有这种能力吗?
应该也不知道吧。
毕竟,天下间善于变幻之法的只有两处,一处是商丘狐族,一处是恒真道。
其他地方,或许也有懂变化之术的人,但是算不得独到。
“大哥哥,你什么时候变给我看啊?”
被夸赞一声,小女孩有些害羞的低下头,只是还没忘记看张恒的变幻之术。
“现在就给你看。”
张恒在施法术。
不过他用的是梦法,直接将小女孩代入梦中,并在梦里随心所欲,展示了身为梦界之中,造化万物的能力。
这一次,小女孩果然没有看破。
因为她也会做梦,梦中的一切,在梦中自然是真的。
“大哥哥,我还要看你变小马。”
小女孩拍着手,十分兴奋。
“好好好。”
张恒一口答应下来,只是在施展梦法之前还有个要求:“你能不能不要动,让我摸摸你的眼睛?”
小女孩的笑容呆在了脸上。
看了看张恒,又看了看自己的脚尖。
手指把玩着衣角,赶在张恒再次开口前放话道:“哥哥坏。”
说完。
一溜烟的跑了。
呃...
张恒虽然不想承认,可多少还是有些尴尬。
他真不是那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