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...”
张恒制止了她:“既然回来了,法兰西的那套就别用了,点点头就好,不用这么亲热。”
“安琪小姐。”
吴神父接过话茬:“你别小看这位张督军,他是从南洋回来的,你应该没去过南洋吧,你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。”
额...
张恒拉了拉吴神父的袖子,小声道:“她是来捐款的,不是相亲,你一个劲的给她介绍我做什么?”
“有吗?”
吴神父一脸不解:“我们做事就是这样的。”
张恒之前就听说过,教会这玩意不但负责帮人找工作,还负责介绍对象,比一些婚姻介绍所还靠谱。
现在看,这种说法未必是空穴来风。
当然,介绍对象只是表象,内在原因是增加教会的吸引力,进行曲线救国,就像联通跳舞的小姐姐一样。
“安琪!”
门外传来一声惊呼。
邹兆星抱着一袋面粉,满脸白面的跑了上来:“真的是你啊,刚才我都没敢认,你还记不记得我了,我是阿星啊!”
安琪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,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道:“抱歉,不太记得了。”
“我是小道士啊!”
阿星赶忙将面粉放下,有板有眼的开始打拳:“我师父是驱魔道长,小时候,你们不都叫我小道士吗?”
“小道士,我想起来了。”
说名字,安琪已经不记得了,因为她十几岁就去了法兰西,好多年没回来过了。
但是说外号,安琪还有些印象。
记忆中,阿星又矮又瘦,整天穿着大几号,用驱魔道长的旧衣服改的衣服,大家都不爱跟他玩。
“对,是我啊!”
邹兆星有些手足无措:“你现在还跟小时候一样漂亮,穿的也洋气,小时候玩家家酒的时候,大家都喜欢让你演新娘,我就惨了,一直给新郎当马骑。”
“噗...”
想到小时候的事情,安琪噗嗤一下笑了起来,安慰着阿星说道:“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,你不提,我都快忘记了。”
说着,上下打量着阿星:“可以嘛,现在人长高了,也比以前帅了,简直是两个人一样。”
邹兆星连连点头:“是啊,变化好大,只有你没变,还跟以前一样好看。”
“师兄,你在说谁好看啊?”
小月抱着饼干和鸡蛋进来,迎面第一眼,就被安琪低领口下的雪白吸引住了,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,将怀中的饼干抱的更紧了,一脸的敌意:“师兄,她是谁啊?”
“她是安琪啊!”
邹兆星回了一句,又向安琪问道:“你还记得小月吗?就是当年我们玩家家酒,总给你演侍女的小丫头?”
安琪看了看小月,脸上的笑意更浓:“小月也这么大了!”
邹兆星点头如啄米:“是啊,时间过得好快,我们都长大了。”
说完,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安琪的雪白扫去。
安琪注意到他的目光,不悦之色一闪而过,也没了再聊下去的心思:“你们先玩吧,我去跟神父商量下捐款的事。”
“对,说捐款。”
吴神父一脸的财迷相,同时还不忘把张恒拉上:“张督军,我们去教堂的二楼聊吧,下面太乱了。”
“我就不去了。”
张恒真不是来相亲的。
再者说,一会去二楼聊捐款的事,他捐还是不捐。
诚然,张恒有钱,而且是非常有钱,但是他的钱,没有一分是可以奉献给上帝的。
“恒哥,安琪是不是很漂亮?”
目送着安琪缓步上楼的背影,邹兆星一脸痴迷的说道。
“抱歉,我脸盲,无法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张恒拒绝回答。
“哼!”
不等再问下去,小月便在阿星的脚上狠狠踩了一下,气呼呼的走了。
“她发神经啊?”
邹兆星一脸嫌弃。
张恒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跑开的小月,问道:“你以后是怎么想的,结婚生子,当火居道人,还是一心奉道?”
“这个...”
邹兆星耸了耸肩:“再看呗?”
“再看?”
“是啊...”
邹兆星一脸迷恋的说道:“小时候玩家家酒,我做梦都想给安琪当一次新郎,可惜梦醒之后,我只能当新郎的马,不然他们就不带我玩了,至于以后...”
想了想,叹息道:“要是能娶安琪当老婆,我还当什么道士,要是不能娶安琪,我娶别人又有什么意义?”
张恒微微摇头。
这个大傻蛋,童养媳,不,青梅竹马的师妹不香吗?
还想娶安琪。
安琪三言两语,就把你的心搅乱了,这玩意娶回去你能压住?
正所谓:酒是穿肠毒药,色是刮骨钢刀。
这要是哪天你前脚出门,后脚她一推窗户,啪,撑杆砸在了路人身上,这咋整。
到时候,你就等着一边喝药,一边在床上哼哼吧:“我还没死呢,你就迫不及待的领到家里来了,等我师兄过来看我,怎会与你干休。”
不理,挥袖而去。
半响后。
屋外传来跳踢踏舞的声音,怒火攻心,卒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