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足饭饱。
绝经师太打了一个饱嗝。
又连续放了一嘟噜震耳欲聋的响屁。
挺起高大伟岸的身躯。
“祖贤,毕竟你我姊妹一场,不怪师姐我没提醒过你!现在宗门内外,有很多人在觊觎你这个掌门之位呢,望你师徒好自为之,我去也!”
绝经足踏大青蛙,扬长而去。
祖贤感慨道:“哎,我这个师姐啊,除了脑子有点问题之外,倒也算是性情中人。”
杨帆好奇地问祖贤:“对了师父,我有个问题要问你,你每个月都要出去几天,你去浪个啥?”
祖贤将后背倚靠在竹椅上,用力揉着太阳穴,显得很是疲惫的样子:“哎,其实也没干什么。就是到外面顺便给你又收了几个师妹、师弟!”
“给我收师弟妹?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咋不通知我一声呢?”
“就你现在这点微末道行,跟你说了也没啥用。日后你就明白了。”
日后...
怎么个日法?
“花间一壶酒,独酌无相亲。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。说那么多干啥,不如畅快饮酒!”
祖贤真人手里端着斛酒,侧身躺在竹床之上,甩了鞋子,赤着一双玲珑玉足,在床上自斟自饮。
杨帆仰头望去,就见祖贤真人皎若太阳升朝霞;迫而察之,灼若芙蕖出渌波。秾纤得衷,修短合度。肩若削成,腰如约素。延颈秀项....
好一副美人春卧图。
杨帆情不自禁吟诗一首:“哦,哦,哦,屈臀向天歌,碧草浸白水,悬空荡清波”
祖贤转过精致完美的侧颜。
朝着他轻轻勾了一下手指,用哀怨的语气道:“喂,我出门一趟,脚都酸了。你小子还在一旁傻愣着干什么,还不赶紧过来给你师父我揉脚...”
来了来了。
杨帆如梦方醒,颠颠跑过来,将师父的光滑白皙的小脚捧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揉捏。
“嗯嗯,乖徒儿,你的手法拿捏得好到位,捏的为师浑身舒泰啊...”
祖贤真人闭着眼,脸色潮红,从口中发出了一种如有似无的…
呻吟之声。
…让人听了瞬间脸红那种!
杨帆心潮澎湃,热血涌动。
师父你能不能不这么叫,你这么叫,让徒儿好想犯罪哦...
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,在他耳边不断呢喃。
【光揉脚干啥?其实你还能揉更多的地方,可以推精油,马杀鸡!】
【你不光能能揉脚,还能舔脚!舔到师父脚底的死皮都没了,那你就真正出师了...】
【笨蛋,光揉脚你就满足了吗?你难道不想当个骑师?】
可能是收到那苟系统的影响太深。
最近在他的脑子里,时不时地会出现这个小恶魔,在不断蛊惑他,去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祖贤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她的脸颇为罕见的一红,将纤巧嫩白的脚丫从杨帆怀里撤回。
“帆儿,你老实交代,你这捏脚的功夫,是跟谁学的?”
“其实也没跟谁学,就是跟着足疗大师张无忌,塞北痴汉游坦之,隔靴搔痒的杨康,斗帝消炎,烦人韩立,这些位顶尖的捏脚师傅学的手艺...”
祖贤突然想起了什么,声音变得严肃。
“对了帆儿,一个月后,在宗门内部即将举行一场比斗大赛。凡是这场比斗的前十名,将来都能获得进入本宗秘境‘葬剑池’内,取得至上神剑的资格,我也给你报名了,你可要努力比赛哦!”
杨帆懵圈。
别人不知道,她身为师父还不知道吗?
就他三脚猫的功夫…
别说那些筑基期的高手。
就是随便上来几个练气八九层的莽汉,就能直接将他揍趴下。
他苦着脸道:“师父,我觉得我的功夫都拉垮到裤裆里去了,我怕给你丢脸的哦。”
祖贤叉着腰,有种妥妥的霸总范儿:“君无戏言,更何况我身为一宗的掌门,我说出去的话怎么能收回来?
我不要你觉得,我要我觉得!
你要是不能杀入前十名,那就不要回紫竹峰见我。”
这还是师父吗?
对徒儿这么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