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老黄牛一瘸一拐。
快到杨帆近前时,突然口吐人声:“兄弟,老哥借你挡下一用...”
呲溜!
老黄牛化为一道黄光,钻入杨帆身下不见了踪影。
“简直是不要脸,不知羞耻。这头憨货在哪里?给奴家漫山遍野地搜!”
就见一群雄绝峰的女弟子,来势汹汹。
简直就是一群母老虎!
真实有其师必有其徒,绝经师太豢养的女弟子,也跟她们的变态师父一样,逮谁咬谁,...
活生生的直男阴影啊!
他面色不悦地挡住重女。
“各位师妹,稍安勿躁,你们说的什么公牛母牛啥的,我整不懂,总之,此峰乃掌门清修之所,还请你们勿要打扰她的清修。我奉劝你们最好还是,稍息立正,向后,转!”
就算这群女弟子平日里再怎么嚣张跋扈,但是宗门的规矩摆在那里,她们也不敢违背。
这伙女弟子憋着一肚子气,不情不愿地躬身行礼:“吾等冒昧,惊扰大师兄了,请赎罪则个。”
杨帆好奇地询问因果。
方才得知,原来现在宗门内的各家长老,都在各种努力争取那个空缺的副掌门之位,为此,每个长老都要拿出一套具体的行动纲领。杨帆的额头垂下几缕黑线…
一个女弟子冷冷言道:“看大师兄的脸色颇有一种不平之色,似乎在埋怨咱们姊妹性格粗鲁不文;那么请你来给咱们评评理,这头老黄牛,三不五时去雄绝峰上骚聊那些纯情的小母牛,见母牛就上...
你说,这得有多不要脸。
我们宅心仁厚,饶其一条老牛命…
请大师兄评评理,你说,这过分吗?”
杀牛不过牛头点地。
老牛不过是犯了每头雄性生物都会犯的错。
你们这群人就非得得理不饶人。
这个,还能说不过分?
“这个吗,毕竟它是一头牲口,懂什么男女有别,授受不亲?我觉得对其教育一下就完了,但是非得使其终身残疾,这不符合本宗的慈悲情怀啊!”
女弟子们群嘲…
“哼哼,都是公的,你自然要为其辩解,绝经师太有令,谁敢私藏犯罪之牛,与其同罪!”
这群女子不断瞄着杨帆,吓得他连连后退。
“喂喂,好女动口不动手...“
这群疯癫的女子目露凶光,步步逼近...
“且慢。”
这时候,依琳越众而出。
“各位师妹,据我观察,大师兄并不是袒护那头老色牛,他只是不理解咱们的立场,而且我也没看见他私藏犯罪分子,这样吧,咱们继续去别的峰上搜吧。”
依琳毕竟是绝经师太的二徒弟,在姊妹们中说话,不能说一点分量没有。
这些女子面面相觑,心里也在盘算,这杨帆可是掌门的宠儿,宗门当红的炸子鸡。
为了一头牛,得罪杨帆,着实划不来。
“好吧,听依琳的,给你这个面子,下不为例,姊妹们,扯呼~~”
看见这群魔怔的女弟子一哄而散。
杨帆长吁口气,掏出那头黄牛。
就见这头老牛人立而起,化为一个顶着角,佝偻着身形,骨瘦如材的牛头怪。
老牛用硬皮牛蹄,搓了根水烟,吧嗒吧嗒地抽着烟,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。
那些母牛真的很靓的哦,尤其是其中那头奶牛…你懂的。
老牛无精打采…
见它这幅怂样,杨帆又气又笑,走过去重重踹了它几脚。
“你说你,都一大把年纪了,黄土埋半截,还整这勾搭母牛的事儿?今天要不是我,你现在恐怕都被人家煲汤吃了!”
老牛一脸委屈:“我再老也是头公牛啊,再说,有一句不知道你也听过没有,小母牛倒拉车...
是那起子骚母牛先勾搭老子的。这能怪我吗?”
老黄牛想了一下,觉得无论如何是杨帆保住了它,自已怎么也得感谢他一下,于是张嘴一喷,从腹内喷出一道黄朦朦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