凹陷的帘布离她更近了,后面那张扭曲地脸歇斯底里地重复一句话。
叶念初真的很想,拿出桃木剑砍它两刀。
但是她不能。
心里数着时间。
大概过了有三分钟,凹陷的帘布复原,那张脸也退了回去,只是帘布还是血红色的。
它并没有离开。
让人听着难受的咳嗽声还在。
它拖着沉重的身体,绕过床往里走,每一步都异常清晰。
没过多久,右边传来压抑着的急促的呼吸声。
很显然,它没有放弃,而是转去了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那边。
叶念初松了一口气,渐渐地睡意再次上来。
——
今夜并不平静。
熟睡的陈顺总感觉不太舒服,几次想翻个身都没翻过去。
他憋着气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被束缚带五花大绑,完全动不了。
“哪个鳖孙趁老子睡觉算计老子。”陈顺骂了一句,开始喊旁边床位的室友的名字,三个人的名字都喊了好几句,没有一个人应答。
空寂黑暗的房间里,除了他越发惊恐的回音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的声音。
他们病房四个人都是男人,睡觉也没人拉帘布。
陈顺奋力偏过头,帘布是没看到,可他也没看见自己的室友。
三个床位空空如也,白色的被子和枕头摆放整齐,床单上连一个褶子都没有,绝对不是有人睡过的状态。
恐惧在这一刻爆发到了顶点,他高声大喊其他人的名字,同时拼了命地想挣脱身上的束缚带。
这玩意绑上去靠自己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弄得开,
就在陈顺挣扎之际,墙里面走出来两个扭曲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