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秦慕白把玩着手里的枪，淡淡应了一声，听不出什么清楚。

“这几个人要怎么处理？”谢祈笙问。

“杀了。”

秦慕白说这话的时候，眸色依旧，唇角带着笑，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。

“是。”谢祈笙点头。

——

窗外飘着细碎晶莹的雪，柔和的光线透过阳台玻璃门落进屋子。

侧躺在沙发上的叶念初拿着手机回复语音消息。

“好啊，过两天陪你一起去吃火锅。”

门外的秦慕白正好听见这句话。

他站在明暗交界处，长身玉立，一半脸庞隐在模糊的阴影里，眼帘半垂，哪里还有什么温和无害。

敲响房门，踱步走到叶念初身边。

“姐姐要出门？”少年脸上带着单纯的笑容。

“不是现在。”叶念初随手放下手机，“林萤约我吃饭，顺便逛一逛。”

手机另一端，林萤高兴地发送玩消息，将手机收回包里，一阵寒风从背后吹来，她裹紧自己的衣服，走向前面的公交车站。

秦慕白的手抵在叶念初身后的沙发上，“姐姐最近不忙了吗？”

“嗯，不太忙了。”

一大半的事情都有沈言代为处理。

高级护身符可不是白拿的。

秦慕白略微低下头，灼热的体温缓缓靠近，带着熟悉的气息和似有若无的冷香。

“我也想和姐姐两个人一起出门转转，可以吗？”

少年眼眸净澈，带着难以拒绝的期许。

“当然可以。”叶念初笑着揉了揉他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