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位天妖王这一拜,引来诸多的惊呼声,鼓掌声,一度将这方才沉浸的气氛,哄抬至了山呼海啸般的制高点!
“两位天妖王请起,晚辈青丘狐帝帝晨儿,拜见两位天妖王。”
帝晨儿还一恭敬之礼,然后他示意着正欢呼的妖众们安静下来,继而说道:“两位天妖王本该隐居清闲,但为何妖王之属的时候两位长辈还要来助我帝晨儿一助?其实原因很简单,因为我这青丘狐帝的手中,捏着二老的命脉,是我的舅舅,昔日的妖庭白帝留下的。”
他突然肃穆起来,“这东西来的不实,且如今帝晨儿也不能再做这种事,所以在今天,我要当着众位妖族同胞的面儿,将二老的命脉妖丹归还与他们,是走是留,自由皆归还他们二老。”
话罢,只见得他大袖一挥,盒中两枚妖丹皆在这众目睽睽之下,归还到了两位天妖王的手里。
两位天妖王目不改色的肃穆,紫衣摧天王郎承德抱拳道:“妖王,有件事老朽必须在这里说清楚。”
魁梧震天王户九震抱拳道:“那盒子里理应有四枚妖丹,是我们四个老家伙,四个天妖王的妖丹,但为什么会在白帝的手中,是因为我们四个老东西欠了白帝一个恩情,是我们自愿交到白帝手中的。”
郎承德笑着点头,“今日我们还未报完恩情,帝已不再,我们两个老东西也喜欢热闹,我们决定好了,留!”
然后两位天妖王异口同声道:“我等二妖,愿誓死追随,称您为王!”
围观之人皆是“哦”了一声,旋即又都是热血沸腾起来,掌声雷动。
点将台上的帝晨儿露出欣然笑容,他沉声道:“血冷衣衫是暗,天遮翼掩为鸦;金翅一震天丛云,力破山河地生岩;紫衣华裳百山摧,枯手荒凉紫月狼;齐出问世三界慌,天妖有四皆称王!”
说至此,站与点将台上的墨八扬声喊道:“请两位天妖王稍等片刻。”
墨七扯着嗓子喊道:“青丘狐帝恭请四大王族掌势者,至,点将台前!”
随着这一声传喝,奏乐再起荒山主洞前,所有人的视线皆是看向那里,甚至还有那爱热闹的小孩儿来回的在这条路上跑闹。
来者为青丘狐族国老红乾,暗鸦大长老令善祥,金翅虎王户雷丁,紫月狼王郎寅。
他们并排一线,行至两位天妖王之后,对那点将台上的一袭白衣躬身拱手。
原本帝晨儿是同十年商议的是让他出席这次的点将台仪式,可是十年却说自己这副狼狈相出不了这种大台面,就此更换为了大长老令善祥。
帝晨儿看着台下两位老者皆是脸上挂着荣光笑容,郎寅笑的很假很奉承。
但那户雷丁却有些对此不悦,耷拉这个脸,不知道在给谁看。
帝晨儿笑问围观妖众,“金翅虎,紫月狼,暗鸦,青丘,所属咱们妖族的四大王族,历史悠久,我作为青丘狐族的狐帝,其实最为欣赏这四位中的一位,大家不妨猜猜看,我最欣赏,最佩服的一人是谁?”
有妖说:“您贵为青丘狐帝,自然是你们青丘的国老了,就他老家佝偻着背,一定最操劳。”
还有妖说:“妖王之属上,暗鸦大长老突入奇兵,那一战自是力挽狂澜,将我们给打的措手不及,自是他了。”
还有要说:“……”
众说纷纭,但点名最多的,还是青丘国老红乾。
在帝晨儿的心中,这也自然是不可厚非的一个正儿八经的事实。
但是他笑着摆摆手,然后指向了郎寅,后者的假笑瞬间愣住了,指了指自己,有些怀疑眼睛是不是出了问题。
身边的户雷丁看他一眼。
“没错,就是紫月狼王!”帝晨儿生怕别人听不到似的,太高了好些的音量,“紫月狼王有勇有谋,先前虽与我有太多的纠纷,但是他大丈夫有能屈能伸,我最欣赏,最钦佩的也是他,若是可以,我当真希望他能够替我照顾咱们荒山妖众!”
荒山广场上传来一片惊呼声,尤其紫月狼族最为兴奋狂躁。
郎寅却暗暗皱紧了眉头,他向前一步,稽首道:“妖王,您太抬举我了,我不过一游手好闲的逍遥人罢了,您这……”
“哼,有点东西啊郎寅!”户雷丁打断了他,那本就凶狠的目光又是从他的身上刮过,就像是能割下肉来似的。
郎寅心中暗暗叫苦。
这金翅虎王向来也不傻,精明的很,怎么一到这帝晨儿身上的时候,就变得脑子里却跟弦儿了?
他还想说些什么,只是被自家老祖回头给瞪了一眼,他也有默默的给退了回去。
帝晨儿笑道:“不单单是紫月狼王,金翅虎王我也甚是欣赏,若是可以呀,我想让他掌管青丘狐族的兵权,我觉得,若是由金翅虎王训练我青丘狐儿,定然比我这青丘狐帝管理将士时,更有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