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喽~瑶瑶又成功搞混一个喽~”冯仗剑笑着比谁都开心,唯恐天下不乱。
江悔青刚要说话,白贞又轻柔拍拍她的手,两人互看一眼,江悔青选择了不再说话。
“青青,你出来一下,我又话同你说。”
帝晨儿安抚好南宫寒后,走到了江悔青的身后,双手落在她的肩上,虽然他是在笑,但是眸子里却有一种凝重之色。
“我不去,外面冷。”江悔青任性的砸了咂嘴。
白贞笑道:“去吧,和晨儿好好聊聊,你们也许久未见了,多聊聊总是好事。青青姑娘,十年说的对,咱们是一家人,不说两家话,昂。”
耐不住对这个白贞的喜欢,江悔青在犹豫过后点了点头,旋即站起身来。
不等帝晨儿在前面领路,江悔青就抓住他的手,带着他朝着洞外走去。
刚至洞口的时候恰好见到十年拎着六坛酒回来,江悔青噘噘嘴,也不让帝晨儿同他说些什么话,就被带走了。
十年无奈笑了笑,叹了口气,呢喃一句,“真是个记仇的丫头啊。”
——
江悔青一路将帝晨儿带入她所居住的山洞,然后什么也不说,放下挡风的棉帘,就抱住了帝晨儿。
“你是不是又要怪我?”
帝晨儿摇了摇头,“青青,我并不是要怪你,只是想让你知道刚才确实不应该在那个时候说这件事。”
“这不还是怪我吗?”江悔青委屈的噘嘴道:“我觉的我也没有做错什么呀,我就是想替安姐姐说句话,为什么我总感觉得罪了所有人一样,和在桃柳秘境时一样,总感觉一遇到什么事儿,所有人都和我不是朋友,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?”
帝晨儿揉着她的脑袋,安慰道:“你是做了一件对安然姐来说的好事,也可以是对南宫做的一个再好不过的警醒,但是好事也要分场合和气氛,就像今天,你没有做错事,但是你却没有分清楚场合,弄得大家都不开心,所以大家都会将你当做是罪魁祸首。”
“我不是!我只是想着教训教训那个雪红梅,我一时忍不住,就……就……就那样了……”
“好啦,我知道的,我懂你的脾气,小姨也懂呀,湘琪姐,胡姑姑,就连冯仗剑他都懂你。”帝晨儿叹了口气,“青青,不要和十年置气,我觉得他不仅仅是在帮南宫说话,她也是在提醒你,如何去做,他是再帮你改脾气。而且十年……唉,我们之间有太多事儿了,经历了很多,你再同他置气,他也是我的兄长,消消气,咱们以后不这样了还不行?”
江悔青委屈的蹭他,“那如果下一次我再这样了,该怎么办呐?我不想与所有人为敌的,我只是管不住我自己的嘴和身子,我真的……”
“只要有心,这种事慢慢的就会没有了。”帝晨儿拦住她的腰,将其抱起来,然后缓缓的朝着铺了两张虎皮的石床走去,“慢慢来,不着急,而且你还有我呢,不是吗?”
江悔青微微笑道:“那你下次一定要帮我。”
帝晨儿重重点头,“好!”
说着话,两个人就又互相咬了嘴唇。
那虎皮可真暖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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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湘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了雪红梅和南宫寒,她遗漏的地方总是会有胡颜菲冷不丁的多有提醒。
这种八卦事儿,冯仗剑也总是掺和着多说些许。
一开始白贞还管管他,后来发现这小家伙的嘴比湘琪的还碎,且乐在其中,也就没有多管什么。
另一边,南宫寒和十年收拾出来一方木桌,在木炭炉子上烤了些许的花生和红薯,还温着两坛子的酒。
“身子怎么样了?”
南宫寒看着十年在那里忙活着弄他的烤花生,实在是将这句话给问出口。
十年现在倒是没显得什么,他拨弄着花生,哂笑道:“放心,还死不了呢。”
南宫寒心中有些颤动,他深吸口气,“暗鸦的事儿你就别再管了,剩下的交给晨儿,你和湘琪姐就过你们的逍遥日子,闲了就去淋漓找我,等过些日子,我给你向惊羽先生寻些补品来。”
十年笑了笑,“你的话越来越多了,和当初那个你比,现在成熟了少啊,说实话,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”
南宫寒也是少有的笑了笑,“不管怎样,咱们还是兄弟。”
十年愣住了,片刻后笑问道:“你还会说出这种肉麻的话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