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晨儿无奈叹了口气,对着勃然大怒的雪红梅抱拳歉然道:“多有得罪,多有得罪,今儿个都别忘心里去,给我个面子,成吗?”
“你面子很值钱吗?”雪红梅瞪了他一眼,“帝晨儿,那个嘴巴很贱的女人是谁?她刚才像个疯狗一样的乱吠乱咬,到底是个什么意思?若今天不是来请我们吃饺子的,那我们回去就是了!”
说着,她便抓住南宫的手,闹脾气般拉着往回走。
“南宫!”
“恩。”
南宫寒一下子站定,如一杆长枪一般岿然不动,闹脾气的雪红梅怎么拉都拉不走,气哄哄的跺跺脚,撅起嘴来。
她是委屈,任谁被指着鼻子那样骂,心里那都委屈。
“好了,今天是师娘让我们来的,和刚才那姑娘没有关联。”南宫寒是个明白人儿,他揉了揉雪红梅的脑袋,继而便拉着她朝着那洞内走去。
临过帝晨儿的时候,南宫寒看了他一眼,像是已经猜到了什么。
帝晨儿点点头,两人会意。
然后就一起朝着洞内走去,帝晨儿一路上都在长吁短叹,南宫寒再没有回头看他。
一入暖和的山洞内,冯仗剑拉着江悔青,一袭红衣的雪红梅气哄哄的坐在陆湘琪的身后,两个女人一直互瞪着对方,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众人,皆是皱眉看向了帝晨儿。
帝晨儿则摊摊手,悄摸摸的指了指南宫寒。
南宫寒站在那洞口,躬身拱手道:“南宫寒拜见师娘!”
这一拜,可直接将白贞给拜愣了。
她看了一眼陆湘琪,见后者点头,然后又好生打量了一番这个英武男子,欣然笑道:“南宫,你无需多礼,赶紧找个地方坐下,别在那傻站着了,若是让你师父知道,他指不定得埋怨我怎么虐待他的爱徒了呢。”
“师娘言重了。”南宫寒微微起身,手掌轻盈一番,手中便拎着一个礼盒,交给了帝晨儿,说道:“师娘一定要保重身体,这是南宫尽得一片孝心,还望您不要见怪。”
白贞笑的合不拢嘴,兄长真是收了一个木讷的好徒儿啊。
“南宫,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,你什么时候都学会这般寒暄了?”帝晨儿一边打开着礼盒,一边嗤笑道:“今天我没注意那太阳,看来那太阳一定是打西边出来的吧。”
南宫寒被说的有些脸色微红,轻咳一声道:“是,是雪姑娘教的好。”
众人皆是被他这回答给逗得哈哈大笑。
陆湘琪打趣儿道:“就知道是人家雪姑娘教的你,不然呐,还真和晨儿说的一样呢,太阳是打西边出来喽。”
“湘琪姐,你可不能当着我的面儿说我们家南宫,我会生气的哦。”雪红梅笑的开心,弱弱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“知道啦,知道啦,不说你们家南宫了还不行吗?”陆湘琪笑的合不拢嘴。
江悔青突然插嘴打破了这一欢快的气氛。
“什么时候那南宫寒成了你家的了?”
一听这话,洞内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。
“难不成是你家!?”雪红梅猛地站起身来,若不是陆湘琪拦着她,她早就唤出凝楼剑来了!
“你说是我家的那就是我家,至少打死也不会是你家的!”
冯仗剑拦不住江悔青,被后者猛地站起,给推到了地上,白贞赶忙将这傻小子给扶起来。
“你诚心跟我过不去是是不是!?”
“欸,这次让你说对了,姑奶奶就是和你过不去!咋滴!?”
“你别逼我!”
“我逼你能怎样,勾搭人家有妇之夫,你还有脸了是不是!”
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,江悔青和雪红梅你一句我一句的,没人插着个嘴,只是那雪红梅斗不过这江悔青。
说又说不过,再气也不能拔剑,她眼睛里都已经噙上眼泪,就差哭出来了!
堂堂南蛮第一山系,雪山上的掌上明珠,何时受过这等委屈?
江悔青步步紧逼,怒瞪那雪红梅,“哭啊,你倒是哭啊!哭出来姑奶奶也不饶你!我倒是说呢为何我都来了这么久,却总是不见又什么穿红衣服的。
我也正纳闷帝晨儿为什么不让我去淋漓,原来是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红小三儿,在那淋漓中正勾搭人家的丈夫呢!啊呸!臭不要脸的东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