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各个恢复了人身,逐渐的朝着白染爬去。
辰星子刚至了白染的身边,白染对其欣然一笑,下一刻的辰星子沧桑的脸同样的微微一笑,不曾多有言语,而后被风吹过,化作了一片的飞尘,朝着更高的天空飘散而去。
白染咳了一声,一口鲜血再度自他的口中溢出,他望着那飞远的灵尘,红唇微启:“妖相……一路走好……”
红衣小小抱着凤鸣琴,无力的跪倒在了白染的面前,她哽咽道:“你若是走了,他们也都要跟着你走了,你不是阅历三界无数宝吗?你倒是想想办法呀,灵丹妙药天材地宝,只要你告诉小小‘什么能救你们‘,小小定然会去!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说至最后,小小始终不曾将所以之后的话给说出口。
白染牵强一笑,“小小,你的琴声……要比得阿贞……奏的好听。”
小小哽咽着“恩”了一声,化长风默默的握住了她的手,化长风幸福一笑,这是他第一次鼓起勇气,亦是她欣然接受的一次了。
下一刻,小小的手中一空,天地灵尘略过了她的身子,略过了她的琴。
“长风……对不起!”小小哽咽着终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。
随着化长风化作了天地的灵尘,这一刻,白染的身边扬起了好似漫天飞尘一般,一层层的灵尘将他围绕了起来,仿佛在与他做着最后的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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狮王项义沉声一喝:“狮王在此,尔等休想再踏前半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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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晓磊问上官光彦:“光彦,你觉得白帝是什么?”
上官欣然一笑:“他是光,是指引我们走向白昼的光。黎明就在眼前,踏破黎明终迎白昼!”
呼延晓磊笑了笑,傻傻问道:“你就不怕天不允许?”
百里伊恨拍了拍他的肩膀,抬了抬手中的天落长弓,眉头一挑道:“天?他是个神秘的东西,但天落,才是正义!”
呼延晓磊闻言狂声大笑,握住了手中的血怒牙,他扬天激喝:“他们太嚣张了,我的鲜血都已经在止不住的沸腾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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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,那是谁的声音!是白帝的召唤!”化长风袖袍一挥,剑目凌然一瞪,“长风必将血崩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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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,谁会能颠覆三界呢?”玄子荣问道。
韩洪海泯然一笑:“至少不会是你。”
玄子荣‘嘁’了一声,揉了揉小肚腩道:“小瞧了胖子可是要吃亏的哦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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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子荣问韩洪海:“你那么多的金石,为什么还要入凌云,跟随白帝一起吃苦征战呢?”
韩洪海欣然一笑:“如洪的金石也买不来所有,更买不到白帝的恩情。那是山,是海,终不可搬,终不可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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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震虎冷冷道:“我就是白帝的虎。我敲山震我自己?别傻了!虞震虎谁都不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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麻衣妖相辰星子直言道:“天生异象,吾帝命陨与此!那又如何?麻衣妖相终究还是白帝的辰星子。启阵吧!黄泉路上,老朽,再陪上一陪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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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不负把玩着手中的烈刀阳炎笑道:“上不负天,下不负地,内不负尊长,外不负白帝!这,就是我的妖生信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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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晨儿的全身如烈焰在灼,万般烧心一样的痛苦难忍。
心口的‘生死印’破碎,心脏仿佛都在这一刻被什么给撕裂着,而就在接受着这份撕心之痛的折磨时,整个丹田都好似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一般。
帝晨儿虽然没心思夫去窥探丹田,但是从他逐渐开始被蒸发的血液来看,丹田确实燃起了火,而且这火此时已经遍布了他的奇经八脉,在各处灼烧。
鲜血在沸腾,全身滚烫,止不住的打滚,打滚,再大滚!
可是这根本就解决不了他的根本问题,也是在这时,冰玉雪尾突然地绽放出了冰蓝色的天地灵气。
就像往常所经历过的一般,冰蓝色的天地灵气开始流入到了他的体内,可是这一次的冰蓝色天地灵气却层层被阻。
好不容易突破了一道阻碍,可是却又会被突如其来的心火以及丹田之火给瞬间的燃烧殆尽。
虽然冰玉雪尾的灵气嵌入对于帝晨儿来说会感到那么些许的冰凉,但是对于漫天大火里的一滴冰水来说,既起不到灭火的作用,又起不到降温之功效。
只能算是白白的浪费灵气。
帝晨儿疼的眼睛直翻白眼。热的自眼,鼻,口,耳之内竟还滚滚的冒着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