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3章 聂星辰喜好流言的开始(1 / 2)

十万大山中离人妖两族的结界。

里面的大妖出不来,外面尚未开启灵智和还没形成气候的小妖也进不去。

然而这里却经常修士前来捕杀妖兽,寻找在这片森林中生长,并且经过长年累月吸收天地灵气,日月精华的各类灵草灵药。

十万大山之中地形复杂,树林茂密,十分危险。

其实这些危险都在表面,里面隐藏的危险是那些妖兽,还有人性。

森林太大,妖兽也多,但实力高的并没几个。

妖族以实力为尊,从能修炼开始,他们就为了自己的领地而相互争斗,大打出手,所以在这十万大山之中,有很多幼小的妖兽不光是被人类修士所杀。

还有更多的,是在他们妖族的自我争斗中而丧命。

妖兽的世界如此。

人类的世界其实更加残酷,人类要修炼,不光需要灵根资质,他们更需要家族宗门的资源支持。

可不管是宗门,还是家族,他们想要资源,也是需要贡献的,所以在这片大森林中,很多人都在做着他们想做,而又不敢做的事情。

“我们着急进去,你这里有可靠的队伍?”

“着急进去啊!道友,现在天都快黑了,今天的队伍都进去完了,您二位看起来实力也不是很高,二位不防加入明天的队伍?”

周子超拿着玉简查看着,努力劝说风千羽和风落雪。

他那小嘴说得巴巴的,“二位道友,我这册子上有两个队伍,他们都只差一个人就可以出发了,您二位不妨等一个晚上,加入其中一个队伍,和他们一起也有个照应!”

风千羽想想也有道理,刚想点头,周子超又指着不远处的小院,“二位远道而来,此时想必也累了,不妨到这院中休息一晚,明天组队一起进山岂不是一举两得?”

周子超口才了得,光是这几句话就已经将风千羽说服了。

“行吧!你说的两个队伍都有什么人啊?带我们去见见。”

“好勒!道友这边请!”

……

跟着周子超来到小院门口,脚还没踏进院门,迎面就飞过来了一把大刀。

那大刀在空中飞舞着,打着璇儿的来到了风落雪的面前。

风落雪睁大眼,理智告诉她快点躲开,可脚就是迈不动一下。

一只手忽然伸过来,在那把刀距离风落雪眉心两寸的位置被稳稳抓住。

顺着那只手一路看去,看到了那只手的主人,是名男子,有些熟悉,又有些畏惧。

“聂星辰!你特么少管老子和轩辕逸的闲事,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揍啊!”

听见轩辕逸这个名字,风千羽和风落雪都大失惊色,二人不由互视一眼,相互传递一个信息给彼此。

“轩辕逸怎么会在这里?”风千羽一把拉着风落雪隐入人群。

“他不是应该在小望山吗?”风落雪也疑惑不解。

“二位道友也知道小望山秘境的事情?”

周子超生怕到手的生意给丢了,所以紧跟着风落雪二人,此时听她们说起小望山,颇觉诧异。

“我们在来这里的路上听到有人说起过。”风落雪随口回答,说完了她才反应过来,现在说这个有啥用?

连忙转化话题。

“道友,你可知道轩辕逸来这里做什么?他是什么时候来的?”

周子超在这十万大山门口做这种牵线搭桥,经营这宿店的时间有好几年了,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。

看见风千羽和风落雪这着急避开,心下起疑。

“二位道友可是和轩辕前辈有何误会?”

风千羽没说话,从储物袋中拿出一块下品灵石递给他,“今天麻烦道友了,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情要先走了。”

“哎……你们不组队了?”

“不了,这灵石就请道友喝杯茶吧!”

周子超看着那一块下品灵石,很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接了过去,“这怎么好意思呢?”

灵石给了周子超,风千羽和风落雪对视一眼,然后转身就朝着十万大山里面而去。

“嘿……跑得这么快,像是在躲仇人似的!”

“躲什么仇人?”

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,强大的气场,光是站在他的身边,就能感受到他那手上的长剑充满战意。

“聂……聂前辈!”

聂星辰双手抱胸,那左手上还拿着那充满战意的长剑。

“人呢?”

“什么人啊?”

“少和我装傻充愣,刚才差点被那二傻子的刀砍死的那个姑娘!”

“你才是二傻子,你全家都是二傻子!”

这人一说话,就是一股浓浓的暴躁脾气,倒是和他的名字挺相配的。

“穆狂烈你个二傻子,再不消停我就揍死你信不信?”

“嘿!我怕你啊?咱们都是万剑门万剑门师兄弟,别以为你是掌门亲传弟子我就怕你,正好今天我啊……”

天上飞来一个人直直掉在了小院正中央,直接摔了个狗吃屎。

此人全身白衣,衣摆上有金线绣着金色小剑,乃是万剑门精英弟子穆狂烈!

“表哥……”看着天上掉下来的人,花落兮目瞪口呆。

唉,估摸着又是

“哎呦喂疼死我了,落兮,你以后别对那小白脸那么好了,你看看他一点都不尊老爱幼!”

一点都不尊老爱幼的小白脸聂星辰此时正追问着周子超。

“刚才那姑娘的样子分明是想进这宿院之中,为何她突然就走了?”

听见他这问话,周子超嘿嘿一笑,“刚才您不都说了吗?那姑娘都差点被穆前辈的大刀给砍死了,她这么着急走了,肯定是害怕了呗!”

白白得了一块下品灵石,自然是不能出卖人家啊!

“害怕?”聂星辰嘴角微翘,想当初她提着大刀一步一步走向那土匪头子得镇定模样,可不像是一个会被一把刀给吓住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