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诶,我记得,这异兽录,好像没这么短吧?”
郑洪不断摸索着,将精神集中在卷轴之上,顿时脑海中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卷轴,卷轴徐徐展开,一眼望不到尽头!但其中唯一点亮的异兽就是郑洪宰杀的那头猪妖。
卧槽,这么长,得画多少异兽啊!小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!
砍异兽,得奖励,嚯,这么一看,危险与收益并存,倒也不是什么坏事。
没记错的话,这峡县县城内,应该还有三头见人血的母猪吧?不知道那玩意算不算妖?算不算异兽?
俗话说柿子要找软的捏,此刻的郑洪显然已经找好了“软柿子”,接下来就只需要等待机会,把这几头老母猪给砍翻,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奖励。
运气好的话,说不定还不用自己出手,城里的猎户就把母猪给捉住了,自己只需要操刀砍猪就行了。
“嗯,不对,操刀砍猪四个字太俗,应该叫为民除害才对。”
郑洪在这边舒舒服服的泡澡,但另一边却有人在哀叹发愁。
……
戌时。
夕阳西下,在西边留下一丝血色的晚霞,几只乌鸦在天边不停鸣叫,给人一种不安之感。
峡县衙门内。
一位身着官服,头戴官帽的中年男人来回的踱着步,嘴里不停的叹气,很是焦躁的样子。
此人名叫窦天理,官职峡县县令。
但此刻,这位县令大人的心情似乎并不太美妙。
“唉!”
“唉!”
“大哥,这么走下去也不是个事啊,您还是去歇息吧,我在这里等着就行了。”
站在男人身后的一男子满脸关切的开口,男人名叫窦天魁,是窦天理的弟弟,兄弟二人一文一武,皆在大周食官禄。
“歇息,我怎么歇息啊,老二啊,你帮哥算算,镇魔司的人去了多久了?”
“这,大哥,算起来,已经近半月了……”窦天魁面露难色。
“半月,半月,老二啊,那可是镇魔司的总旗啊,镇魔司什么水平,你比我明白,那位魏总旗领着二百号人啊,半个月没回来啊!老二啊,你说该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?”
窦天魁一脸难堪的表情,作为大周武将,他比谁都明白大周镇魔司的作用,也比谁都明白镇魔司的实力,一位总旗带队历经半月不回一丝消息,只怕已是凶多吉少。
窦天理见自家兄弟语塞,便继续说道:“唉,这大周天下,自永安元年来,朝野上下,党争不断,致使天下弊端频出。”
“妖魔鬼祟逐渐猖狂,光我峡县一处,百年来记录在案的就不下数千,眼下更是有牲畜在城内化妖,若不是那郑屠有点能耐,说不定哪天还真给那畜生养成了气候。”
“先帝在位时,设这镇魔司以镇伏九州妖魔鬼祟为职,效率甚好,但奈何我大周镇魔司儿郎终究只是肉体凡胎,经不起邪魔鬼祟的消耗,眼看着就是一年不如一年了。”
“如今,先帝西去,新君又初即位,若是局面继续崩坏下去,我大周恐遭剧变,人族恐生灾难啊。”
“大兄慎言!”
“无妨,这里是窦府。”窦天理挥了挥手。
“大兄,此等大势,怕不是我们能改变的,我们要做的只是护这峡县一方安宁即刻。”
窦天理点了点头。
“是啊,护一方安宁。”
“但现在看来,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