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明显来找陈文斗,说道:“陈将军,我是来向你辞行的,高大人令我前去西城,帮助刘将军。吐蕃要来犯境,想想就生气,小小的番邦异族,都敢光明正大,狂妄的欺负到天朝的头上来,真是岂有此理。”
陈文斗说道:“身为将士,国家政治的命运,我们不能左右,更不能去制止那些贪腐的存在。我们能有的,就是把一腔喷血都洒在边关的沙场上,保家卫国,战至最后一刻,为家国尽忠。”
陈文斗的这些话语,陆明显能听得出来,他心里的怨恨,谁都知道,奸臣当道,国家蒙难,可这些事情,不是一个人凭一己之力就能反转回来。陆明显回答道:“陈总督统,请容许我叫你一声陈大哥吧!此一去,我不知道何时回来,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回来。”
陈文斗赶紧制止陆明显说的话语,说道:“不许说这样的丧气话,你一定要好好的活着,一定要再回到延安府来。我们都会等着你。”
陆明显说道:“我这一去西城,只是去帮忙,更本没有一点权利,谁都不会倚重我。我更不知道西城的刘博将军,心里面有什么想法,他们之间若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,我去到西城,就是他们几个首领的公敌。”
陈文斗说道:“你记住,你去只要例行公事,修筑城防,操练兵士即可。因为事情紧急,我和高大人商量一下,向巡抚大人给你要一纸委任状,好让你能名正言顺的去西城办事。”
陆明显抱拳行礼,恭恭敬敬的说道:“多谢陈大哥,就此别过。”
“后会有期,陆兄弟。”陈文斗目送陆明显离开,心里久久不能平静。
看着延安府内的家园,陈文斗走回了家中,李澜之已经做好饭菜,关切的问道:“文斗,心里难受,你要不要喝杯酒。”
陈文斗说道:“我没有心思喝酒,越喝越难受,随便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!”
说道忧愁,不禁想起了女儿陈雪逸,他开始担忧,开始心慌意乱,陈文斗却没有表现在脸上,他害怕李澜之也会被自己打情绪渲染,变得伤感起来,于是在心里默默祈祷:你们一定快点回来,一定不要出什么事。
这时候的陈雪逸和许啸天,还有颜如玉在昏睡中被人叫醒,许啸天揉揉眼睛,原来是老头李顾来了。
许啸天赶紧给陈雪逸使使眼色,示意她现在就可以按照之前约定的计划行事了。
陈雪逸明白许啸天说的是什么意思,本来想起来的身体,赶紧躺着不动。
颜如玉摇摇陈雪逸,口里叫道:“雪逸姐姐,外面来人了,赶紧起来。”
颜如玉这叫喊,还真不是演戏,她是真的在叫陈雪逸起床,可这就对了,颜如玉装作什么都听不到,任由颜如玉怎么呼喊都不起来,也不应声。
许啸天装作一副着急的样子,对着颜如玉说道:“雪逸妹妹昨晚说她身体有些不舒服,现在都晕过去了,还在发烧,不得了,出事了。”说完许啸天放在陈雪逸额头上的手,慌忙伸回去,跑向贴门边,对着李顾说道:“我雪逸妹妹发烧,都晕过去了,快开门,带她出去看看郎中,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你们就是勒索也拿不到钱,要想有什么阴谋,也不会得逞。”
李顾听许啸天这么一说,心里也有些担忧。他看陈雪逸一动不动的样子,心里估摸着她真的生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