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江年站在那里,一时踌躇,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的时候,
会所三楼,那百叶窗缝隙之中,挥洒进来的光线,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,变得金黄,
那边的杨沫,已经将属于她的几块布片,给找到,
重新将那高挑的身子给遮住了敏感部位,
而至于不敏感的部位,
却基本上的,都是处在裸露的状态,
不多的布料,将身上,该要遮掩的地方都遮了个干净,然后可以试着裸露出来的部位,
却是直接的,在好好的布料上,开口一堆口子,将其尽量的露出来了,
而她的衣着风格,其实还算是略显保守,
有种若隐若现的神秘感,
但事实上,并没有露,
而像一边姜妍的,却完全的,就是能露的全露,不能露的,也若隐若现,
像是仔细盯着看,就能看到里面一般,
同样是,那种,若隐若现的神秘感,
不过,一个是假的,其实什么都看不到,一个是,如果角度好,那就真的能看到,
相比而言,杨沫的,却是,有些,要显得要保守一些,
当然,三人里面,剩下一个赵静的,这家伙,就是正常的,有些微微透肉,
有点接近情趣的工作装,
没什么好说的,
而原本还在琢磨以后怎么办事情的江年,
见着杨沫穿好衣服之后的样子,脑袋思路正有些跑偏些许,
那边,穿好衣服的杨沫。
转过头来,看了江年一眼,神色,却是一下的,显得有些不咸不淡,
只这般看过一眼之后,
便是,转头,直接,从这凌乱战场之上离开了,
也是这般一个,不咸不淡的神色,
却是一下的,让江年,从方才,那一片粉色旖念包裹状态之中,稍稍解放了出来,
脑袋,一下的,就冷静了不少,
目光闪动,从地上,将自己的工作服,捡了一下,
穿戴整齐,
顺着的,一边看了一眼,那百叶窗外面的天光,一边,径直的往楼道方向去了,
三楼这里,出口出来,
倒是和二楼工作间的楼道,并不通用,
有一个相对独立的,完整楼道所在,
走在前面的杨沫,顺着的,就直接从这会所之中离开了,
而江年却是,推门,
从二楼一个显得颇为隐秘的工作间,角落之中,
出来了,
出来,扫量了一下周边的情况,
冷清清的,并不见人影,
犹豫了一下,他还是向着那换衣间方向去了,
也到下班的时间了,
而也是等着,他进到换衣间之后,
便是看到了一个小纸条,
【抱歉,老板突然的,让我去接个客户,拿个东西,说是会所里面,只有我,能够有空,可以去一趟,你正在里面干活,老板说时间有些赶,让我快点出发,所以只能在这里给你,留一张小纸条了,你的衣服,我洗了一下,但没时间拿去烘干了,只能给你拧干,然后晾一下,……】
是梁薇留下来的,信息不多,略显凌乱,大致的,就是担忧他的衣服可能没干,
有些抱歉,
这般的,一些内容,
看过那纸条,一边的,摸了一下晾在换衣间的衣服,
果然的,还是有些湿,没干透,
不过,对他来说,
并不是很碍事,
只是有些头痛,突然,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,
柴筌就不说了,
梁薇现在,也一副小妻子的模样,
‘如果真的有上帝,并准备给世间的人渣进行处刑的话,我现在应该会被千刀万剐,’
江年心中转着念头,
但一边的,
他莫名的发现,他好像,心中的,难受,还有负罪感,
似乎,并没有,之前出轨梁薇时候的,
那般复杂,
反倒是,有种,已经麻木,
不痛不痒的感觉,
‘我好像在人渣的道路上,又迈出了坚实的一步,’
江年心中转着这般的念头,
一边,将那没干的衣物,往自己身上套了一下,
而出来,却是看到,
那已经,穿好衣服了的,他到现在也还不知道名字的奇怪客人,也已经下来了,
倒是赵静,还有些没见动静,
而也是两人,穿好衣物之后,再次碰面,
江年,便是见到对方,已然的,有些恢复状态了,看起来,
似乎显得有些颇为正常了,
身上,稍处理了一下,依旧显得有些凌乱,但却,重新有了那副上流知识分子女性的气质,
见到江年,两人目光交接,江年的目光有些躲闪,
而对方倒是显得大大方方,
脸上,也挂着,略显恬静,自然的微笑,
对着江年点了点头,
然后,便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,看了江年一眼,便继续往外走,
完全的没有方才那种,两眼翻白的痴相,
而江年,见状,心底一下有些不知道算是什么滋味,
他到现在,
莫名其妙的,和对方打了几仗,
但却连对方的目的,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,甚至连对方的名字,
都有些不知道,
而跟前,这个家伙,似乎也大概率的,
可能是被他牵扯进来的,
以至于,
遭受了,当前,这般的,厄难,
“那个,抱歉,”
江年,想了一下,突然的,出声说道,
姜妍听到江年话,转过头来看了江年一眼,眼神温和了一些,不过,也只是点点头,
便准备继续离开,
她到现在,已经基本上,将事情的情况,都了解了一些,
也知道了对方的一些目的,
梁娅告诉了她一些,而她自己也猜到了一些,
她大略的知道了一切,
但在梁娅的手段之下,她沉沦了,
最终的,没有坚持住,
她在对方的手段之下,感受到了愉悦,
她感觉她的大脑,可能,出现了一些问题,但有些回不去了,
不过,在当前,这桩子事情发生之前,她其实,还有些,能回头的希望的,
但,现在,他真的回不去了,
那惨烈的战况之中,她已经被踩到了尘埃之中,
疯狂和欢愉,
最惨烈的状况,她已经经受了,
在这场游戏之中,她所需要坚守的筹码,也已经丢失,
接下来,她要么彻底毁灭,
要么开始享受,这已经付出了筹码的欢愉,
在这场厮杀之中,最残酷的一点在于,她的理智并没有被完全的抹杀,
但这仅存的理智,
此刻的,却成了限制她的枷锁,
而这枷锁最厉害的地方在于,她被框在里面,却有一种,
甘之如饴的感觉,
同时,在这场厮杀之中,
作为施暴者的江年,本身,也是被围猎的目标,
算起来,
似乎,和她一般,同样的,是受害者,
只是,她心底,
其实,也有些分不清,对方这个受害者,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,
她的躯壳,到此刻,还能保持一个正常的形状,
但她的精神,和心理,
却是不可避免的,出现了一些扭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