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缺盐,凡人军队的战力受限,容易少力,也易得病。”
“海水取之不尽,其中盐分必用之不竭,若张途给苏宏的过滤方法真的奏效,倒是可以从海中,取得巨量的盐。”
“这样,倒是让凌国的军队率先受益,要是凌国军士能强化体质,他日我凌云宗与归元门角力,也不至于凡间军队不敌。”
提到归元门,沈渊表情变得阴沉起来,浑身气势骤冷,令唐泽也感到一丝恐惧。
“归元门那群竖子,夺我门中灵脉之仇,不共戴天。”
“他们让我凌云宗受损,我们便让他们治下的彦国尝尝苦头!”
沈渊其实也知道,上次彦国进攻凌国,是归元门极具挑衅的举措。
凌国无论如何,好歹也归凌云宗管,归元门派兵攻打,换车凌云宗内谁当家作主,也忍不了。
无奈凌云宗的实力不济,在暮仙洲干不过归元门,在逐云洲,凌国也只有别欺凌峰份儿。
要不是凌国的地域,有天险可守,想保住国家不亡,还没那么容易。
只是如此憋屈的事,沈渊作为凌云宗的一把手,早就气得吹胡子瞪眼,却又无可奈何。
此番张途的盐田法,要是可以帮助凌国强军,或许能帮凌国扭转对战彦国的劣势。
暮仙洲和逐云洲又两套规则,宗门对宗门,国家对国家,不得交叉干扰,否则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。
若凌国自己能找回一点场子,比如攻克彦国军队,打得彦国割地赔款,对归元门而言,也是非常打脸的事情。
真有这么一天,沈渊就能吐出一口恶气。
有此私人恩怨在其中,让沈渊对张途帮助凌国的行为,感到非常舒畅,对张途的之事,愈发感兴趣起来,继续:
“此子凭借此功,入我凌云宗确实绰绰有余,不过仅此而已的话,还不至于让你亲自跑来见本宗主。”
“你刚才说了‘首先’二字,指的是他懂得海水炼盐之法,说明还有其次,你接着道来。”
唐泽道:“宗主果然明鉴,张途身上的神奇之处,远不止他的学识,还有他的资质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的修炼天赋也是绝佳?”沈渊眼前一亮,插话道。
唐泽摇头苦笑道:“是,但也不是。”
“什么是不是的,不要在本宗主面前卖关子!”沈渊语气一沉。
唐泽赶忙作揖告罪:“在下不敢,就是说来,到现在为止,连在下自己都有点不信。”
“说!”沈渊再次沉声,语气更重了。
“遵命,他乃居然是修仙界中,无比稀有的衡灵根修士!”唐泽不敢再说些无关紧要的话,直接道。
“衡灵根!?”沈渊表情动容,很是惊诧。
唐泽点头,表示确定。
紧接着,沈渊深深皱眉:“衡灵根确实是稀世罕见,本宗主还以为不过是传闻罢了,竟然被你遇到了身怀此类灵根之人。”
“只不过,即便是衡灵根又如何,古籍中载,此灵根修行缓慢之际,五系同修不过虚妄,连破境都撑不到,就受限于寿数而亡。”
“这种人你带回来又有何用?难道你觉得我凌云宗内,有人教得了他不成?无非是打发他去外门混迹几年,最后修为无寸进,落得个驱出凌云宗的下场。”
“如此,对他而言,乃是一种侮辱,倒不如让苏宏在凌国赐他一个爵位,让他享受荣华,岂不好过来凌云宗白走一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