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是,王小姐,甘宝宝在这里代夫君给你赔不是了。”
钟万仇双眼冒火的瞪着林平之,却又见到他家夫人双目含泪的看着他,心一软,一低头,不说话了。
“两位,别弄得跟我像是恶人似的。”
嘿,你哪里是像恶人,你根本就是比四大恶人还不讲理的恶人……甘宝宝敢怒不敢言,沉默以对。
“那就说正事吧,钟夫人,我看你丈夫很是疼爱你,这般严防死守姓段的,你多少也要为他着想一二。”
“王小姐,既然要说,那就把话说清楚,想要去找你娘麻烦的是我师姐,我对你娘,对那人,都没有半点想法,我心里只有我丈夫,你说话不可牵扯到我,你武功高强,但既然是来讲理的,就要是非分明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?婉清妹妹,你看你,有话你也不给说明白了。”
“……我错了。”
木婉清张张嘴,想起林平之那张嘴的威力,彻底弃疗了。
“钟谷主,钟夫人,原来都是误会,请起,快快请起。”
林平之笑眯眯的过去搀扶,钟万仇气得就去打他的手,却被他绕过去,一把抓住他肩头,巧劲一抖,给他和甘宝宝一起抓了起来,稳稳站在地上。
这一手,钟万仇再不服气,他心里也服了,技不如人,除了认栽,无话可说。
“钟谷主,这样说来,咱们非但不是敌人,反倒是朋友,我、婉清、钟灵,可都是那姓段的受害者啊。”
嗯?林平之这么一说,钟万仇刚想说放屁……却又一想,这小妮子说的有道理啊。
“你也恨那狗畜生!?”
“那姓段的一没养我,二没疼爱过我,他就是一夜风流,提起裤子就走,与我哪里有半点恩情?”
“说得好,那姓段的就是个狗银贼!”
钟万仇一听林平之这么说,顿时大升知己之感,连林平之抽了他一顿的仇都忘了。
甘宝宝却有点担心了……这闺女这般武功高强,若是去找那人的麻烦,可有他好瞧的。
却又一想,她管那么多干嘛,她早就与那人划清界限了,只是她丈夫没完没了,让她想彻底忘了都忘不掉。
“来来来,钟伯父,我正好会些医术,镶牙我也在行,我来给你治治,说话利落了,再多骂那姓段的几句。”
林平之一脸的不见外,拉着钟万仇的胳膊,不去管甘宝宝和木婉清,径自除了花厅。
谷中自给自足,什么东西都不缺,小半天过去……钟万仇脸上红肿也消了,还换了一嘴大金牙,烛火下璀璨生辉,钟万仇还挺喜欢。
于是大排筵宴,钟万仇要宴请林平之。
“钟伯父,要我说,还是你看得清楚,要找麻烦就找那姓段的,都是被他骗了身子骗了感情,女人何苦为难女人?就是给他勾引过的小情人都杀了,又管个屁用?”
“侄女此言大善!我就是看那姓段的不顺眼,宝宝那么好的女人,他一点都不珍惜,让她伤心,我不为别的,就为夫人出口恶气!”
“就是,冤有头债有主,要斗就斗姓段的!”
“正是如此!侄女我跟你说,我这次请了很厉害的帮手,不日即将前来,到时候定要那姓段的知道厉害!”
嗯……也就是四大恶人还没来,林平之看着喝的二麻二麻的钟万仇,继续给他劝酒,终于给他喝躺下了,心里却另有盘算。
“侄女……”
这一声,却是找下人来伺候钟万仇的甘宝宝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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