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双方的身份均非比寻常,重大无比。”
“此事一旦处理不慎,很有可能引发魏国与韩国之间的国战,以目前韩国的情况而言,一旦真的开战……。”
一想到开战的后果,张开地就心头发冷,面容悲戚。
此刻弱小的韩国,极有可能会因此灭亡。
“最重要的是,那魏国魏安侯姒元,乃是百越人。”
“十多年前,韩国、楚国等与百越之间的战争,如今回想起来,历历在目,恐生祸端。”
仔细思考了一会儿。
相国张开地连忙站起身来,下达命令。
“来人!”
“更衣,备车,老爷我要进宫面见王上。”
一声令下。
侍立在周围的年轻侍女,顿时取来张开地的相国朝服、朝靴等服饰,快速而熟练服侍张开地更换衣物。
等到张开地换好朝服与朝靴之后,马车也早已经备好。
他步履从容,脚步镇定,眼神沧桑而古井不波,充满智慧,丝毫不显心中焦急担忧情绪。
走出房间,上了马车。
车夫立即扬起马缰绳,驱使着相国的专用座驾,平稳上路,直奔向韩王宫所在的方向。
相国府内。
年轻的张良望着离去的祖父张开地,脸上带着一丝担忧。
他自然明白血衣侯白亦非与魏安侯姒元之间的拼斗厮杀,会给韩国与魏国带来什么样的情况。
稍有不慎,便是韩国被灭。
“一旦韩国出了事,身为五代相国的张府,也必然难以幸免于难。”
“拯救韩国,就是在拯救张府。”
思虑片刻。
张良同样离开张府,起身向九公子韩非的府邸而去。
站在房间门口的张平,一会儿看了看老父亲张开地离开的方向,一会儿又扭头看了看儿子张良离开的方向。
他不禁陷入到沉思中。
上不如老子,下不如儿子,好像就他最菜?!
……
……
韩王宫内,有关于郑国郑庄公的那一座特殊冷宫内部。
韩非手中拿着一卷破旧竹简,站在破败不堪的走廊上,抬头看向西方,陷入到沉思中。
“又是一件出乎预料,却又理所当然的变数事情。”
“不过这对于我来说,却是一件好事。夜幕四凶将之一,已经被拔出其一,姬无夜势力大损。”
“不过魏安侯与血衣侯这两人的身份,却是一个小麻烦。”
静静思考了一会儿。
韩非也顾不上继续在这里探索搜寻,放下手中的破旧竹简,打着灯笼暂时离开此地,步履平稳而镇定。
出了韩王宫,他直奔向樱花坊。
……
……
韩王宫内。
原本正舒服躺在胡美人的床榻上休息沉睡的韩王,被相国张开地的到来而惊醒,不得不强忍着疲惫,穿上衣服。
离开美人的舒适床榻,来到书房中,与张开地会面。
韩王安面色一沉,有些不悦。
“相国,这般如此天色,匆忙寻寡人有何要事?”
“启禀王上,血衣侯与魏安侯打起来了,恐遭不测。”相国张开地向韩王安拱手作揖,认真提醒道:“而那魏国魏安侯,原本曾是百越人。”
“此番事情,或许与十多年的那一场战争有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