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拿下应天府了!”
“我们胜利了!”
“我们终于赢了!”
“王爷威武!”
“王爷威武!”
响亮的欢呼声从宫城传播出去,一直传播到皇城外面,立刻在皇城外引起更大的欢呼声,欢呼声此起彼伏,一直向外传播,最后沿着京城城墙,快速传向应天府各处。
很快的,全城各处都爆发出响亮的欢呼声,很多应天府的百姓欢呼着呐喊着冲上街头,拼命的发泄着心中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。
有些人高兴得泪流满面,忘乎所以,跪在地上不停的冲着孝陵的方向磕头,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太祖爷保佑!”
“太祖爷保佑!”
“南都终于光复了!”
“华夏衣冠保住了!”
有些人则呼朋唤友,相约着冲向酒楼,准备畅饮一番,庆祝应天府的光复。
有些人则显得非常冷静,冷眼旁观周围癫狂的人群,嘴角甚至带着轻微的冷笑。
世间百态不一而足,就在整个应天府陷入狂欢状态的时候,朱弘栋带着新军走进了应天府的紫禁城。
刚刚走进西华门,一个太监殷勤的走上前来,在朱弘栋面前跪地磕头,一边磕着一边声音哽咽的说道。
“世子殿下,奴婢可算把您给盼来了,咱们南京的紫禁城已经空置了二百多年,终于再次迎来了主人。”
朱弘栋停住脚步,低头看看脚下的宦官。
“你是何人?”
“奴婢贱名韩光兴,奴婢义父是韩赞周。”
朱弘栋一听这宦官是韩赞周的义子,脸色就柔和了许多,韩赞周毕竟已经以身殉国,作为忠良义宦的后代,哪怕是干儿子,就冲着韩赞周殉国的壮举,朱弘栋也要给几分面子。
朱弘栋亲手将韩光兴扶起来,把韩光兴感动的痛哭流涕。
“你为何在此?”
“启禀世子殿下,奴婢是直殿监掌印太监,鞑子占了留都之后,奴婢也没地方去,各处宫殿都还需要有人打扫,奴婢就留了下来,打扫整个留都紫禁城。奴婢就想着,没准什么时候皇爷能再次收复留都,奴婢没准儿这辈子也能有福气再伺候皇爷一次……”
韩光兴絮絮叨叨的说着,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流泪,声音哽咽,偏偏脸上还带着高兴的笑容,仿佛一辈子的梦想终于有机会实现了。
朱弘栋知道,宦官通常因为身体上的残缺,心理上与常人不同。
朱弘栋对这些宦官倒没有什么歧视,别说宦官了,后世还有不少人妖,甚至是变性人,也照样能成为歌星和明星,也没见有什么好奇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