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弘栋娓娓道来,好像平常的农民在说种庄稼的事情一样。
苟文学虽然不知道朱弘栋讲的是什么,但是他知道绝不会是好事儿。苟文学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恐惧,因为他害怕朱弘栋会把嘴里说的事儿在他身上实现。
“你知道的,这人只要种在土里,就会跟庄稼的种子一样,浑身发胀。”
“就好像种子埋在地里,吸水膨胀一样,真的是一样,一样一样的。”
朱弘栋的脸上带着清浅的笑容,叙述起来好像真的在说种地的事情。
但是他这副表情落在苟文学眼中,却好像恶魔的微笑一般,苟文学严重怀疑,对方既然把这个事讲给他听,是不是待会儿也要把他种在地里?
“等人中的差不多了,人的身体在土里膨胀开,血液就会涌上头部,会让这个人脸色红胀。”
“脸红脖子粗你知道什么意思吧?差不多就是那样,只不过比那个更严重。”
苟文学能够预估到,接下来必将是十分残忍的事情,可是偏偏他没法堵住耳朵不听,并且他忍不住想要去听,因为他下意识知道,接下来的事儿没准就会落到他身上。
“等人头都变红了,这人就算种熟了,可以收获了。”
“你知道这人应该怎么收获吗?”
苟文学扭动着身子,不断远离朱弘栋,因为他害怕朱弘栋一旦讲述完成,就真的要把他种在地里。
“想要收获很简单,拿一把小刀在这个人的头皮上划一道口子,然后从这个口子里往里灌水银。”
“你知道的,水银是很沉的,水银一旦灌进去,就会把像是扒皮一样,把这个人的皮肤从他的肌肉上剥离出来。”
苟文学瞳孔紧缩,脸色苍白,浑身不停冒着冷汗,只是想一想朱弘栋的描述,就觉着无比残忍。
如此残忍的事情马上就要落在自己身上,自己将会亲手感受朱弘栋口中的残忍事情,这种联想让苟文学浑身战栗,恨不得能够马上死掉,痛痛快快的死一回,不至于这么遭罪。
“你知道的,水银是很沉的,当水银将这个人的皮肤剥离开之后,水银就会顶着这个人,并且还有这个人本身血液的作用。”
“这个人自己就会从土里冒出来,只不过这时候,他全身的皮肤,已经完整的留在地下。”
苟文学瞳孔缩成针尖一般大小,随着朱弘栋的描述,恐怖的景象在他脑中形成,可怕残忍画面的想象甚至比亲身遭受还要来的令人恐惧。
“这个人啊,全身没了皮肤,无论碰到哪里,都能让他疼的尖叫,这个人只能在地上又叫又跳,躺也躺不下,坐也坐不下,身上连一张纸都不能落。”
“就是这样,这个人一时半会儿偏偏死不了,有那命硬的,没准儿可以坚持十天半个月的,才会哀嚎着死去。”
说到这里,朱弘栋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,亲切的问苟文学。
“你要不要试试呀?”
苟文学咯咯一声,双眼一翻,当场晕厥过去。
朱弘栋见状慢慢站了起来。
“呸!”
“狗汉奸,全家没一个好东西。”
“就这小胆居然还敢学人家做汉奸,真不经吓,自己都能把自己吓晕过去。”
朱弘栋拎起昏迷的苟文学,走到马槽旁边,扑通一声,把苟文学扔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