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心中某处紧绷的枷锁崩裂,蛰伏的野兽苏醒,他此刻满脑子狂热而又阴鸷的念头。
南栀听到沈辞呼吸略重,哑声说:“公主,咱家想对你做件冒犯之事。”
红色纱帐微微晃动,红烛摇曳,沈辞的眼睛也跟着明暗不定。
“???”干什么干什么!!
“公主不说话,咱家就当公主答应了。”
还未明白他说的“冒犯之事”是什么,男人带着些许薄茧的宽大手掌就探了进来。
所到之处激起片片涟漪。
细滑的皮肤,犹如凝脂白玉,入手满是滑腻。
被子下的小姑娘脸颊越来越红,睫毛也颤抖的厉害,蜷缩在被子底下的脚趾尖都在发颤。
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……
南栀只觉得晕晕乎乎,心脏跳得快要炸开般急促,明明想要阻止他,却全像卡在嗓子眼里似的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血液腾得汇聚在脸上,烧得皮肤生疼。
她仿若溺水,四肢一阵接着一阵的酥.软,无数斑斓的颜色在眼前炸开……
终于,南栀睁开了眼睛,眼眶微红,愤怒的瞪着他:“你、你欺负人!”
要死也请给个痛快的死法!
沈辞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南栀气呼呼的样子。
竟觉得这个样子的南栀,该死地好看。
好看到,想亲。
“咱家分明是在伺候公主睡觉。”沈辞垂眼看她,漆眸深深,温和中甚至带着笑意。
“……”请不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!
你这样谁睡得着啊!
南栀咬着唇,又不可抑制地溢出几声细微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