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华沧噌的一下站起来,怀里还抱着绯绝,声音徒然冷下来,“谁干的?”
就算是他的那些儿子,他也非得扒他们一层鱼皮不可。
虾兵头低的更低了,“是......是小公主......”
“.......”
华沧沉默了足足半柱香的时间。
他语气放缓,问:“娇娇,是不是你做的?”
绯绝眼眶一红,低头认错,“爹爹,娇娇错了。”
她软糯糯的声音听着又乖巧又委屈,华沧心都揪在一起去了,“娇娇乖,爹爹没有怪你,都是你那不成器的哥哥,那些东西伤到你怎么办,爹爹这就去罚他们。”
众哥哥:“???”
那一众鲛人王子活的没半点人权,哦,鱼权。
被迫把那件宝库给收拾好,更可气的是,华沧勒令他们以后都不得单独带绯绝。
晚上,华沧把小娇娇哄睡着了,他才离开。
可是他刚走,躺在蚌壳里的绯绝就睁开了眼。
她拿出今天藏起来的玉佩,仔细端详着,不由得想起了今天的那位哥哥。
丰神俊朗,芝兰玉树。
她长大了,一定要嫁给他。
害怕别人抢她的玉佩,绯绝把它藏在了海藻做的枕头下面,手里也还得摸着才能睡得着。
也就是从这天开始,小娇娇也没那么闹腾了。
时不时的去海口坐坐,等着那个哥哥来找他玩。
可是她左等右等,等的她都要成年了,还是不见那个哥哥。
她有点泄气,会不会是小时候做的一个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