绯绝:“就两个师兄?”
银从南掀眸,“嗯。”
“那......我呢?”她指着自己。
虽然不知道他叫他们干嘛,但是绯绝就是觉得他在搞孤立,“师尊,你还性别歧视啊。”
银从南应该是正好写完,放下笔抬头,神色稍霁,“你......”
“啊,我知道了,我这就去。”
绯绝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不等银从南解释,就匆匆离开。
临走时,目光还扫了一眼,被她裹了几层布的剑鞘。
她刚刚不小心瞥见,才想起来方才紧张,忘了复原了。
她向来想一出是一出,银从南也没计较。
收起刚刚写的信笺起身,那墨色的眸光,不经意间,就落在了剑架上。
白色锦布裹着整个剑身,只露出一点剑柄。
他可没有把自己的剑封存起来的习惯,于是,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刚才的绯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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绯绝从千机殿逃出来,默默地在心里给自己颂了几遍佛经,希望银从南日理万机,迷糊一点,千万不要察觉才好。
她还没回到训练场地,他们就已经晨练结束,好巧不巧,花辞和秋子昊正好迎面走来。
一上前,秋子昊就像是吃了弹药似的,“一会儿不留意你就开溜,资质最差还不用功,到时候妖怪来了,你就给人塞牙缝去吧。”
想到刚才银从南要她带的话,绯绝也不示弱,“是师尊叫我过来传话的,你不服气可以去找师尊啊!”
秋子昊哽了一下,气势也弱了许多,“那.....我怎么知道......”
花辞早就习惯了他们两个斗嘴,学的银从南和华沧一派老成的模样,“师尊让你传什么话?”
“啊,师尊要你们晨练结束去一趟千机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