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九笙眉头皱的深,如深渊似的眸闭着。
他还是那句话,“你在我这里,除了钱,什么都得不到。”
与七年前一字不差。
但是如今的浣喻再听到,只觉得他的一字一句,都像是寒冬腊月的冰,刺骨的很。
她还是起身离开了。
走至门口,她最后一次回头,她轻喊:“九爷......倘若哪天你后悔了,你就去找我.......”
不管什么时候,她都等着。
可是她回头的太急,走的太快。
或许,她就是故意的。
这样,她就看不到楚九笙的摇头,听不到楚九笙说,“不会了,这辈子都不会了。”
许久许久,他的房间又一次恢复死寂,连窗外的风都不敢再惊扰了。
他在想浣喻刚刚说的那句话。
他和绯绝......永远都不可能善终。
就是因为他太清楚了,所以这句话就像是一个诅咒,怎么都抹不去。
他这样的人,好像生来就是来索命的。
不过出生了没多久,楚弘谦的大太太突然病逝了。
没有任何征兆。
大了他四五岁的楚卓诚,不知被谁调拨,他母亲是被他这个刚出生的弟弟克死的。
他一个四五岁的孩童信了。
没想到楚老夫人居然也相信。
楚弘谦掌管楚中,又经常运货,常年不在家中。
自那日起,钟敏带着刚出生没多久的他,在楚宅偌大的府邸,小心翼翼的过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