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之渊没瞒她,点点头,“水患的治理已经这么久了,还是没有得到很好的根治,再加上今年降雨次数大大增加,南部边境的郡县可谓食不果腹。”
微微低着头,绯绝纠结了片刻,开口,“梁朝本就靠南,近一段时间,情况恐怕也不容乐观。”
闻言,赵之渊挑眉,放下手里的奏折,问她,“所以,今日阿绝便是因为此时忧心?”
是也不是吧。
关键是这次的水患和战争关乎着她和赵之渊在一起的时限长短,再加上想清楚自己的对他的感情,才会有一点失控。
不过,她没否认,要不然一会儿还要解释一大通,到时候再让他知道自己想要鸠占鹊巢就不好了。
看她点头,赵之渊有些无奈,捏了捏她的脸,道:“下次再有什么心事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绯绝点头。
“其实,朕已经派人打探过,大梁边境与汴朝靠的太近,几乎都是同样受灾。”
身为一国之君,他了解的可要比绯绝知道的更多,“最近暴乱频出,两国边境应该都好不到哪里去,还有,今日朝廷之上确实有人鼓动我发起进攻,但是阿绝放心,我既已承诺,就决不食言更何况,当下天灾在前,我自当是以此为重点,不会再轻易发动战争了。”
赵之渊明明那么聪慧的一个人,在她面前总是笨拙又小心。
绯绝心头软了软,她道:“其实……关于这次水患,我今日也研究了些,不知道阿渊可否也听听我的意见?”
“哦?”赵之渊惊奇,“若是阿绝能解决我的燃眉之急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