担忧绯绝不要忘了她的目的。
自从两人和好之后,赵之渊就又把一切事宜都搬进了来仪宫。
下午绯绝在捣鼓她那些香料时,赵之渊就坐在不远处批阅奏折。
看他眉头紧锁,绯绝也识相的没有去打搅他。
忽然,嘭的一声,桌子上所有的奏折,都被他摔在了地上,一旁侍奉刘德胜和其他宫女太监,当即就跪了一片。
见状,绯绝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,看着散落一地的奏折,她给赵之渊捏了捏肩膀,问:“怎么了?”
赵之渊不愿意把戾气带给绯绝,当即没有开口说话,缓了片刻,才道:“都是一群废物,朕给他们拨款救治南方涝灾,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成效,朝廷养着他们,可不是要他们吃白饭的!”
绯绝抬手抚了抚他的背,扬了扬下巴,示意刘德胜把地上的奏折都捡起来。
这才对赵之渊道:“南部本就是水灾多发区,这一时半刻也确实难处理。”
“是难处理,可是朕给他们留了多长时间了?从去年到现在,一道河渠都没挖好,只建了一座桥?建成一座桥能管用也就罢了,可前些日子发大水,刚建的大桥就直接被冲的坍塌了!”
“这……”绯绝一时半刻,也不知道该如何劝他,“刚建的桥就能坍塌,许是有人偷工减料。”
赵之渊自然是知道的,上次肃清了户部侍郎,本以为会给他们提个醒,却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这么大胆,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滑。
压了压脾气,冷声命令道:“刘德胜,传朕旨意,肃查此次参与救灾官员,如有任何异常,速速来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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