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酸溜溜的,能喝一罐儿醋了。
赵之渊看似努力回想了一下,问:“我怎么不知,何时宠幸了其他宫女?”
提起这个,绯绝就气不打一处来,翻了个身,面对着他,顺带推开了一点两个人的距离。
“皇上既然知道臣妾去过你的养心殿,也就不要把臣妾当成个傻子。”
“嗯?”
见他还是不知悔改,绯绝深呼了两口气,又道:“当时那个宫女衣衫不整,哭哭啼啼的从你的养心殿出来,你敢跟我说,什么事都没有发生?”
“哦,也对,皇上宠幸一个小宫女,也不足为奇,是臣妾大惊小怪了。”
都不等赵之渊开口,绯绝就又酸他。
赵之渊有些无奈,放在她腰间的手,又用了点力度往怀里抱了抱。
鼻尖相抵,赵之渊开口道:“阿绝的逻辑本来就有问题。”
绯绝没理他。
他就继续道:“既然是被我宠幸,哪个宫女不想借此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?又怎会哭哭啼啼?”
绯绝:“……”
好像也是。
但是她不承认,硬着头皮道:“又不是所有人都这样,万一那个宫女本就看不上你呢?万一人家有了心上人呢?”
“那万一是她想要爬朕的龙床,被朕赶了出去呢?”
“……”
这样说来,好像确实是赵之渊的说法比较能站得住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