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青云看着秦睿怀中,已然醉醺醺的秦芳还有宋鲜儿,满脑门黑线。
对,宋鲜儿也醉了,秦睿是在耳房里找到的。鲜儿和小丫两人天天腻在一起,秤不离砣的,没有道理就秦芳一个人偷喝酒。
秦睿也是很无奈,有这么个妹子,头大啊,以后要是谁娶了她,那就有的受了。
日头西斜之时,秦芳和宋鲜儿终于从醉梦中清醒了过来,看着床前气势汹汹的秦睿,两人立马怂了!
秦芳深知秦睿的脾气,坦白从宽,牢底坐穿;抗拒从严,回家过年。一口咬定自己和鲜儿是不小心,拿错了瓶子,错把果酒当成了果汁。
最后还是鲜儿扛不住压力,老实交代了作案的过程,好奇,纯粹是好奇。平时聚会时,大家或多或少都喝点果酒助兴,只有秦芳和宋鲜儿被排除在外。
看着大家喝酒时美滋滋的样子,秦芳就固执的认为,秦睿就是针对自己。在秦芳的撺掇下,宋鲜儿才答应。
先拿大虫和大猫做了实验,强行把果酒给两只宠物灌了下去,用秦芳的话说,叫有福同当有难共享。好在果酒的度数不高,大虫和大猫体型巨大,但第一次喝酒依然是有些醉醺醺的。
而秦芳和宋鲜儿两人,人小本事大,没啥喝酒的经验,就是觉得果酒甜滋滋的,越喝越想喝,等觉得上头时,已经动不了。
听完作案过程,秦睿就有点脑壳疼,秦芳这妹妹看来是不能要了,应该吊起来打一顿呢?还是打两顿?这个问题很难选择!
涿州,大树楼桑村,日已西斜,天色已经暗了下去。
有个怪异的男人进了村,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了,头发已经斑白,方脸阔鼻,满面沧桑。
男人来到一个胡同口,转身走了进去,敲了敲门,里面没人应,又敲了敲,还是没人。
“奇怪了,怎么会没人呢?难道出事了?”男人自言自语道,说罢,人往后退了两步,然后突然发力,噔噔噔助跑,到了墙边纵身一跳,手一拉,翻身上了五尺多高的围墙,跳进了院子里。
院子里很干净,像是刚打扫过的样子,房间里没有灯光,屋门上铁将军把门。
人呢?男人心里觉得怪异。翻身出了这所宅子,正好看到胡同口有个十二三的少年,男人开口问道,“小伙子,这家主人去哪儿?你知道吗?”
“大爷,三爷爷全家搬去亮沟村了!”少年说道。
“亮沟村?他什么时候去亮沟村了啊?自己家不住,去哪里干吗?”听了少年的话,男人紧皱着眉头说道。
“三爷爷搬到大房子去住了,就是原来周扒皮家的房子。”少年笑着对男人说道。
男人向少年道了谢之后,就向亮沟村走去,心里在思忖着,怎么几年没回来,老秦家跑去亮沟村了。
很快男人到了亮沟村,周扒皮家的房子很好找,亮沟村独一份的大宅院。
敲了敲门,一个门房开门,一看来人不认识。
“请问这是秦德丰家吗?”男人问道。
“是的,请问您是哪位?找我家老太爷有什么事?”门房看着来人,对男人直呼三爷爷的名字,很是诧异。
“把这个交给他,他就知道我是谁了!”说着,男人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,递给了门房。
门房接过玉佩,想请男人到耳房中坐下,他去禀报,被男人拒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