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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。
一对父子也来到府中,正是刘烎的父亲刘繇,以及幼弟刘基。
“父亲!”
刘烎立刻朝父亲刘繇拱手见礼,却忍不住问道:“不是说明日我自去秣陵么?父亲怎此时来芜湖?”
随着刘繇进位吴王,刘繇也将治所搬到秣陵,虽然秣陵和芜湖并不远,但即便是快马而行的话,也要三日才能抵达。
刘繇则无所谓地摆手,对着刘烎笑道:“敬义,你好不容易回趟江东,之后又要解决荆州求援,若去秣陵来见为父的话,往返却又要耽误好几天,不如为父来芜湖找你,你我父子也可多处几日。”
闻听此言,刘烎也不禁感动,拉住父亲的手,大笑道:“来得早不如来得巧!后厨已经备好菜肴,孩儿再亲手弄几个菜,定让父亲大快朵颐!”
“你我父子还要共饮几樽!”刘繇亦是笑道。
而幼弟刘基也很激动,虽不如以往高喊“开饭咯”,却已经是吞咽着口水,他可是知道大哥的厨艺,那简直就是厨神的存在。
对于吴王刘繇的到来,大小乔虽然态度恭敬,但并没有过多的惊慌,反倒是吕玲绮和貂蝉,此时的心态如同坐牢,整个人都慌乱无比。
“见过吴王!”
在大乔的引领下,二女来到刘繇面前,朝着刘繇委身一礼。
看着吕玲绮和貂蝉,刘繇的笑容却消失,甚至眼神也一沉,表现出看不上的态度。
“父亲,她们亦是儿媳!”刘烎却站了出来,向着刘繇坚定言道。
刘繇则回道:“豺狼之女,婢仆之身,焉能为吴王儿媳!”
显然,刘繇的这番话语,如同利剑一般,刺中二女心头,令二女脸色苍白。
刘烎依旧毫不退缩,向着刘繇再次言道:“叔父,今大房一脉,只小侄一人,小侄取谁为妻,可自行做主!”
“你……”
听到刘烎连称呼都改变,刘繇也不禁是气得不行,却颇有些无可奈何。
毕竟,刘烎过继给了兄长刘岱,而兄长夫妇已经亡故,刘烎也已经成年,婚姻媒妁之事……的确可以自作主张。
“父亲,孩儿多处于沙场,每日与刀剑作伴,今唯有一小女,尚无血脉传承,家中妇人多些,也可保香火。”这时候,刘烎忽然靠近刘繇,在刘繇侧耳轻声言道。
“罢了,一切就依你吧!”
刘繇只能摇了摇头,又看向吕玲绮和貂蝉,言道:“你等既入刘氏家门,就该恪守家规人伦,万事以夫君为重,不可与大妇相争。”
正如刘烎所言,刘烎常年征战在外,过着生死有危的日子,而家中却还无一子,而貂蝉为刘烎诞下一女,虽然只是一小女婴,但证明刘烎种子无恙,为了留存血脉的确该多播种。
而貂蝉和吕玲绮,并未听到刘烎对刘繇,又侧耳低声说了什么,只知吴王接受了她们,立刻欣喜拜礼:“谨遵吴王教诲!”
“在家称翁即可。”刘繇提醒道。
“拜见家翁!”二女立刻改口。
随后,刘烎全家聚于一桌,彼此并未分案而食,而是绕着圆桌共食。
吕玲绮和貂蝉对此行为,则感到极为的惊诧不已,因为围聚而食的行为,都是贫民、家仆和军伍才如此。
不过,随着刘烎带头围桌而食,江东的各级府衙食堂,也都跟着围桌而食。
连带着江东上下,各大豪族世家中,也有不少的家族,改分案而围桌。
而刘烎家的圆桌,此时已摆满了食物,鱼肉虾蟹、烹炒煎炸,那可是样样都齐全,还有大乔亲手煲的鸡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