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陈王刘宠,鹿门的黄承彦,都费了不小功夫,才能弄到这佳酿。
这可是冀州甄家的珍品啊!
此时,醉汉依旧独饮独食,很快便将牛肉美酒,统统吃喝了个干净。
而这醉汉吃饱喝足后,却直接卧在坟前石板,竟然仰着肚皮、呼呼大睡了起来。
“昭姬,此人在岳父坟前不敬,你觉得该如何处置?”刘烎忽然向着蔡文姬问道。
蔡文姬听到刘烎言中的“岳父”二字,却是当场炸毛、嗔怒地瞪着刘烎,言道:“少将军请自重!”
“而且,刚才他吃喝之时,你怎不出手处置?现在吃喝完毕、醉卧于地,却反而来问我如何处置……”蔡文姬有些幽怨地补充道。
刘烎摸了摸脑袋,尴尬地言道:“他来祭拜岳父,定是跟岳父有旧,所以刚才就没出手。”
“既然你也觉他跟父亲有旧,那又何必再跟他计较呢?”蔡文姬对着刘烎回道,“或许他本就是放荡不羁之人。”
“不过,现在他醉卧于地,恐怕要感染寒病,却也不能弃之不管。”蔡文姬又看向地上的醉汉言道。
随即,刘烎直接将醉汉抬起,发现此人体重不过百,倒是偏弱骨瘦的可怕。
一个成年男子,哪有体重不过百的?
女子倒是有可能,但体重不过百的,不是胸小、就是个矮。
是夜。
在祭拜完蔡邕之后,刘烎一行也没有继续行军,便在阳翟郊外扎营过夜。
那醉汉也被留在营地。
半夜时分,醉汉忽然酒醒,摇晃着起身而坐,发现自己身处帐中,耳旁传来他人的呼噜声。
醉汉这才意识到,帐内还有另一人
这另一人却正是刘烎。
此时,帐篷内没有灯火,全都是漆黑一片。
醉汉适应了许久,才借着透过帐篷的月光,看清了帐篷内的情形。
这帐篷内很是简洁,只有一副甲胄、一套兵器,以及一些杂物行囊,便只有两件麻毯和粗草席,正是他和另一人在用的。
“我这是在哪里?”
醉汉此时头昏胀裂,产生了喝断片的后遗症,忍不住抚头自语道,“记得公则派人送了我一坛好酒,然后我当场喝了大半坛,剩下的装壶带去祭奠蔡中郎……后面却发生了什么事?似乎遇到了一块会说话的石头……”
显然,对于遭遇刘烎一行的事情,醉汉却已经是彻底断片了。
“算了……不想了!”
于是,醉汉猛地摇了摇头,让自己更加清醒些后,才起身在帐内探查情况,一会儿摸摸甲胄、一会儿看看兵器。
“这把槊上有蟠龙,此等匠艺甚难打造,寻常军卒可用不了。”
“还有这把弓,其弦上力道不低,也是猛将才能用。”
看着帐内的兵器,醉汉也颇有兴致,不禁蹲在刘烎席前,仔细地打量着刘烎。
“这肉身疙瘩狰狞,一看便是骁勇之士!”
醉汉摸着下巴,露出满意地表情,又看向刘烎的脸庞,低声赞道,“不但体格魁梧,相貌也很俊朗,不错!不错!“
“卧槽!你是gay吧?!”
终于,刘烎猛地睁眼而起,对着席边醉汉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