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一个时辰后……
“我什么都说!求你了!杀了我吧!我什么都说……”
郡署的大狱之中,传来崩溃的哀求声,正是祖颍跪求着刘烎。
果然。
在刘烎的手段之下,祖颍这个硬气的汉子,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,就变成了一只怯猫。
而对于刘烎的拷问手段,全程在旁的徐盛尽观眼底,此刻的他也是面色苍白、浑身鸡皮疙瘩,看向刘烎的眼神中,也带上了些许的恐惧。
很快,刘烎便从祖颍的口中,撬出了所有关于震泽的情报,包括震泽贼的人数、头目清单、据点散步、各地的暗子、线人等等……
在得到想要的情报后,刘烎也拍了拍祖颍的脑袋,如同主人抚摸爱犬似的,又对着从旁的徐盛言道:“文向,找医者过来,他还不能死。”
“啊?”徐盛顿时一愣,似乎没有反应过来。
刘烎却笑了笑,说道:“这次审讯的挺爽,把他给我治好了,下次一定要再试试其他的手段。”
“啊!”徐盛闻言更惊,只觉得面前的主公,简直就是九幽阎罗。
而那祖颍闻听刘烎之言,却是当场吓得昏厥过去。
……
三日后。
吴县彻底恢复了稳定,而一支军伍也抵达吴县,正是丹阳郡来的援军。
在收到刘烎的信书后,刘繇便任命赵苍为军司马,率领骑军两百、步军三千,先来吴郡支援刘烎。
同一日,由拳的吴郡都尉许贡,也带着千余人的县卒,前来支援刘烎的吴县。
而赵苍、许贡来到之后,才发现刘烎已经取得大胜,以区区千余人的郡兵,溃败了数万人的震泽贼,并且杀敌量超过了一万,缴获的各种物资和器械也不少。
唯一的缺点就是,刘烎军俘获的贼军却不多,毕竟胜利的过程是夜袭,而刘烎手里的军伍的确不够,最后也只在扫荡周围林野时,又得到了三千多俘虏而已。
二人大胜的战斗过程后,直接陷入了彻底的震惊中,对于刘烎也唯有心服敬仰。
“少将军,末将志愿来迟,恳请降罪!”虽然已知道刘烎取得大胜,但赵苍仍向刘烎请罪道。
一旁的许贡见状,也紧随其后言道:“恳请少将军降罪!”
“事发突然,你等也无需请罪。”刘烎向着二人言道,“且先安排扎营事宜。”
“诺!”
二人立刻领命而去。
而随着二人领军到来,刘烎心中也有了底气,立刻派人传信吴郡各县,要求各县立刻臣服统治。
此外,刘烎又将目光移向了震泽,而今祖郎在吴县遭到如此惨败,却正是彻底吞并震泽贼的机会。
于是。
刘烎又将祖颍叫来。
“大人!小的什么都愿说!什么都愿做!恳请大人饶了小的!”
祖颍一见到刘烎,连忙如家犬般跪趴着祈求道,显然还未从拷问的阴影中走出。
“祖颍,本将欲兼并你大兄祖郎,你可有什么策略帮我?”刘烎对着祖颍直接问道。
祖颍闻言一愣,心中也陷入纠结,不禁低头沉思起来。
“此前,你将震泽的情报全盘说出,已经是彻底背叛了祖郎,如今又何必犹豫?”刘烎看着祖颍问道。
祖颍依旧沉默不语,脸上的纠结和愧疚,也变得更加严重。
“他是你大兄,所以你不肯出卖他?!”刘烎则继续攻心而道,“呵呵,还真是可笑的兄弟情谊!
当初祖郎跟你一起潜入城内,后来他却把你留在城内,让你在城内配合作乱纵火,他自己反而回到安全的城外。
如此,岂不是让你送死?他祖郎又想过你的生死否?!
可以说,是祖郎先利用了你!是他先出卖了你!”刘烎瞪着祖颍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