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以阳春本地的识字人数,另有本地之现状。
这所谓的常秀才,要真想找出来,也不算难。
刘平想到了现在正在牢狱中的赵知来,这位县丞显然属于小角色的范畴,也只是做一些小事,但以之所为,实际也正是助纣为虐。
按照苏捕头的笔记记录,另有刚才得到的陈斤之书册,赵知来乃是实实在在为自己谋利,多不经意间给带了进去。甚至不知道,自身已经惹上了触犯律法,或将面临斩立决之罪行。
如赵知来,这等脑袋不算灵光之属,实际上,也正是幕后之人,用来平息宫中的皇帝,乃至于很多咬着不放的忠正之臣的工具。
这些工具正以处于明面,且好以用来保全自身。
实际上,也正是其中之人的聪明之处。
为了查找到常秀才,刘平先以将赵知来单独叫来。
其本人在县衙从吏的时间,同陈斤相差不多,所以,对于陈斤的人际关系,那也是相当熟悉。
尤其从二人的交情来看,并不算多么友好,甚至在县衙之内,以两方来看,以对手而言,更是差不多。
有句话说的好,最了解你的人,不是朋友家人,正是你的对手。
所以,刘平对赵知来的审问,那是充满了信心。
再次面对赵知来的时候,刘平注意到,此间之赵知来在狱中待了两日之后,早没有平日的凶恶之气,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,且看之头上的发丝,更以白了不少。
这于实际上,正是赵知来这段时间内的心里起伏的最真实之写照。
看到刘平之后,赵知来当即跪倒在了地方。
“县君,有何事,但有所问,赵某绝对知无不言!
但请您大人有大量,能在接下来,让赵某在牢狱之内,能够住的轻松一些。
于牢狱之内,那些跳蚤,还有饭食,还真难以下咽。
再这么下去,不等县君您之后续以审问,赵某自己,恐怕命不久也!”
说这话的时候,赵知来,正以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。
看得旁人,以感觉之艰辛。
但以刘平看去,自能感受的到,此间之赵知来,又是戏精上身了。
嘴里吐不出几句真话。
在于县衙的牢狱之内,所有的人犯,可不都是一个样,这显然是在牢狱之内,住的有些不习惯罢了!
刘平没有点破其中之事,而是端正态度,颔首道:“赵县丞,本官有话问询,只要你回答好了!
本官不是不能考虑,为你更换一个更宽敞的牢房,以迟上更好的劳烦。
这里的前提,乃是你能正确回答。
实不相瞒,昨日陈县尉,已经为本官给顺利抓捕,其中之事,本官该知道的,皆以全部知道了。”
赵知来自当日为刘平关入了县衙之内,两日多都没有见到外面的太阳了。
于昨夜发生之事,更是不知。
现在刘平之言,让之吓了一跳。
“陈县尉居然被抓住了?
哈哈,陈斤,你也有今天?
县君,抓得好!
真的是抓得好!
您要知道陈斤的什么事情,但以在下所知道的,定然知无不言!”
听到县衙中的政敌被抓,本来精神有些不佳的赵知来,当即手舞足蹈的大笑起来。
笑声越来越大,最后竟然手舞足蹈起来。
刘平没想到赵知来会是这么的配合。
他沉吟道:“我听陈斤说,他与一个叫常秀才的人,多有来往。
便是此间常秀才,本官已经调查了,但以问询,却没有发现特别之处。
此间之常秀才,你可知道,有何特殊之处?
便是以明面上的住处之外,可还有其他住处?
当然,本官虽然已经知道,但并不妨碍你之作答。且将你所知道的一切,全都说出来,只要说道细致,本官可以为戴罪立功。”
听到常秀才这三个字,赵知来的一双眼睛迅速转动。
在最后,竟然又发出了古怪的笑容。
“哈哈,原来如此。县君还真是厉害,不对,乃是这陈斤还真是厉害。
竟然同常秀才有关!
我就说嘛,平日之间,这陈斤,怎么会有事没事往城外跑去……”
见刘平的目光一直盯在他之脸上,赵知来也感觉到自己的废话有些多了。
他随之挑着重点说了起来,自然是将之放在关于所知的“常秀才”身上。
让刘平意想不到的是,其中之于“常秀才”,原来不是一个姓常的秀才,而是一个代称。
只是此间之代称,唯有数个人知晓。
而赵知来正是其中之一,还是他无意间探得的。
说道“常秀才”的具体身份,竟然是刘平带着展昭等人到来阳春,于常乡之地,下榻的客栈之老板。
此间之老板,不是男子,而是一个妇人!
刘平明白此间消息之重要,他当即让牛进进行抓捕工作,并以问询了赵知来关于此间常秀才的更多情况。
可惜,赵知来只知道这些外在的消息,于内之情况,不是多么了解。
在赵知来被重新押入到牢狱中不久,也就是一个多时辰,骑马往城外常乡的牛进,即先一步派人送来了消息。
常乡客栈的掌柜,失踪了!
根据客栈内伙计的供述,离开的时间,正好是今日早上!
按照常乡本地人提供的线索,牛进亲率人,先去追击去了。
而得晓此间情况之后,刘平心神巨动。
难道真有这么巧合?
还是说他昨夜让牛进对本地兵士的整合,引起了对方的警惕。
而此间之人,非常谨慎,是以当即离开。
不对,如果离开,又为何这么大摇大摆?
还以暴露个人的行踪?
这些反常,初看去,没有什么问题。
但以之细心,不应该产生这些问题才是。
“展护卫!我们到常乡去一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