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自在书舍之后,吕太公的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,在吕二之话后,皱得更紧了。
“看来,这人,确确实实是来找我的!
也不像是仇家,但做生意的,也没有这种模样……”
吕太公有些捉摸不透其中之意,是以喃喃自语道。
旁边的养子吕二,听闻此话后,心中早已有些七上八下。
便是今夜发生之事,在来书舍的路上,他之本人,早就有了听闻。
之前,尚以为之是两个武林高手,但现在观之,可不是普通的武林高手能比拟。
这绝对是一个硬茬子,就如同深刻存在于周围,且以常人,无法躲避的暗箭一样。
常言之,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
吕二之前还不知道这个道理,只以为战场之上,才会遇到,但没想到,即是吕家堡内,就已经遇到了。
此中之事,是以让人兴叹不已。
“干爹,要不今夜,我等将吕家堡内外之地,再大规模搜素一边,只要人手安排上了,定能将之找到。
除非其人,没有到来我们吕家堡,但于此事上,绝无可能!”
但见吕太公摇了摇头,道:“此事之上,勿要再说了,也勿要再去打探了。
这位幕后者,已然言之,明日会主动登门拜访,老夫在屋舍等候就是。”
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吕太公是以表现除了个人的枭雄之资,其人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吃过的盐,都比许多人走过的路多。
故而,便是一些事,能让之惊讶,但之回转过来后,能比于旁人,做出更好之抉择。
且以其中之言语,是以让人之心,也不由自主的宁静了下来。
吕二得闻,忙应下。
在吕家堡,只要吕太公定下之事情,旁人就没有质疑之权力。
吕家堡天高皇帝远,那么,吕太公就是为本地的“土皇帝”。
“儿子遵命!”
吕二忙以应下。
吕太公挥了挥手,其人之目光,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方才一直握在手里的信纸之上。
会是谁呢?
到了明日,即能见分晓。
如果是敌人,那他自不会让之活着走出吕家堡,便是其人有三头六臂也不行。
若以为朋友,或者是其他,就要看看,对方给的利润有多大了……
在这样的思衬之下,吕太公听着鸡鸣,难得晚睡,是以决定,还是在书房里讲究一下。
书房之内,以为他之重中之重。别看没人,在于内部,可是有一个真正的高手,于暗处护卫。
此中之于高手,当然同吕家堡明面上的那些人不一样,吕太公甚至有种自信,若是这里之人,昨日间,能于他身边护卫,即是到来者,轻功再怎么了得,也定然让之有去无回。
吕家堡外。
刘平等人的客栈之所。
店小二打来热水,刘平刚刚洗完热水脚打算睡下,即听到敲窗子的声音,自晓得当是展昭回来了,当之将窗户打开,看到的正是拿着烧饼,在大口吞咽的展昭。
“事情都办完了!
吕家堡之内,高手可不少,明日行事,可要小心!”
展昭将嘴里的烧饼吞咽而下,打了个饱嗝说道。
于展昭的关心,刘平心里一暖,他同展昭虽然是雇佣关心,但这些年之相处,尤其他这个“老板”,出手是以大方,遂而,两人之关系,也有些像是朋友。
他随之颔首道:“明日我带着老成他们去,展兄弟,你就留在外面接应,若是明日间,我等未能回来,此中事,还需要你多加费力!”
是的,吕家堡正以为龙潭虎穴之所。
刘平便是打算往之,也会多做一些后手准备。
为刘平之安排,展昭自然无所谓,其人以颔首,又瞬间消失在窗户边。
即是以此中之轻功,即让刘平羡慕不已。
什么时候,他也能有这等功夫,那才是真的厉害。可惜,这等轻功,都是自小打基础的。
翌日,清晨时分。
刘平昨夜心事落定,睡了一个好觉。
待之醒来的时候,已经天色大亮。
便是客栈之外,能听到人来人往的叫卖之声,还别说,吕家于本地,尤其这位吕太公于本地,是以强势霸道,更有欺压之态,但吕家堡这地的生意,是真的兴隆。
从某一方面看去,当能感觉出,于本地官府无有作为,于山贼之治理下的另一个状态。
而于白日间,未见吕家堡的人,大规模之搜查,刘平心底又是一安。
足可见之,此间之吕太公,还是有魄力之人。
能做出这等决定,以之心胸,也活该其人能将吕家从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家,发展到当今之状态。
成大事之人,除了能力之外,性格之上,也要胆大心细。
在这方面,即是他这个在东京城内,见惯了达官显贵之人,也不由得心生敬佩。
等在客栈之内,吃了早饭。
刘平方带着仆从,另有两个江湖护卫,往街上而去,打算买些小礼物,再以登门。
是以空手而去,总给人一种砸场子的感觉。
或许是爱吃点心的原因,刘平这一次同样是买了一袋子小点心。手中自行提着,在问清路后,径直往吕家堡的大门处而去。
或是以早得到了命令,在刘平通报了他个人昨日于信中的化名之后,是以一路畅通无阻,来到了吕家的客舍之内。
吕家之客舍内,今次负责接待的正是吕二。
吕太公养子众多,老大于海边之所,为吕太公帮忙料理盐物之事,也只有吕二是出生市井江湖之内,遂以专门行相关之事。
但看到还真的刘平之后,吕二心中,别说有多么的心虚了。
他下意识的看了眼刘平今次带来的仆从,原本挤出来的笑容,是以凝固在脸上。
那个武功高强之人,未有于之同行。
这不是说明,其人是处于暗处。
难道昨夜,便是那个青年来到了吕家堡中?
吕二心中,是以有些紧张,将此中细节牢牢记在心中。
并在请刘平稍坐之后,来到了舍外,将此间消息,告诉了留守之家仆,以传到吕太公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