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平问的第一个问题很简单,那就是他为何要保护自己。
同李渔如出一辙,这李欣也说是奉了其父的命令,别的一问三不知。
第二个问题,李渔去哪了。
只听得李欣结结巴巴的说了句“北面”,这句话刚说出口,眼前的李欣,酒仿佛突然醒来不少,吓得刘平不敢再问。
大宋的北面很大,这李渔去了北面哪里,还真不是他能猜到的。
刘平只能无奈叹息,他拿起李欣喝剩下的酒水,小口喝了两口,而后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就在之倒下不久,刚刚还昏昏沉沉的李欣突然醒了。
灯火之下,李欣的面庞,哪里还有那种傻兮兮的模样,但见之两眼放着精光,将刘平打量一眼后,笑着叹息道:“难怪小妹一直不愿意回去,没看出这小子对小妹还挺关心的。
不过,这酒还真不错,就算爹在家里藏了十八年的女儿红也没有这么烈的滋味。
这小子还真是个天才,接下来,有的酒喝了!”
李欣握着剩下的半瓶,咕噜咕噜的灌进了肚里。
“真爽!”
太阳每天都要正常升起,刘平在城外的庄园,躺了两个多月,没等到宫里的回信,所以每日最多的做法,便是看帐,看工坊每日送的账目。
当然,平日包拯也会出来,和他聊聊东京城内,近些天以来,发生过什么命案云云。
却是范仲淹的见面次数少了,也不知道老范在忙着什么。
直到这一日,范仲淹主动寻了过来,刘平才知道范仲淹要去远方上任了,当得还是一地县令。
没有太多的话语,刘平一直将之送出了二十里。
看着范仲淹骑着一匹瘦巴巴的马,刘平努力的挥了挥手:“老范,记得当个好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