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刘平摇头,刘静只好再次诉说了各种的要害。
刘平只好道:“房子的事,刘公公就放心吧,不出半月,保准给准备好。只是大小的话,我刘平家资一般,自是买不了太大的,所以只能尽量购买一处中小型的院落……”
刘平这意思很明显,我没钱,钱不多,所以只能将就了。
这话说得刘静直瞪眼,什么叫你没钱。
你没钱,那东京城内的绝大部分人,都是穷光蛋了。
这话刘静没直接说出口,但那眼神已经表明一切了。
知晓不能这么赖皮,刘平只好妥协道:“十万贯,我眼下能动用的只有十万贯,到时要劳烦公公,帮我在东京一个不错的房子。”
刘静的一张老脸顿时拉下了:“咱家也知道公子的难处,但您知道的,十万贯,也只能在东京城内,买一个普通的房舍,这却是无法匹配公子的身份。这样吧,咱家会向太后说明一下,最后看太后她老人家定夺,公子觉得如何?”
搬出姑母刘娥,刘平可不吃这一套,左看右看,这婚事乃是姑母给他寻来的,有些问题,也需要姑母帮之处理处理,刘静这想法,正和他意。
遂,在刘静古怪的眼神中,刘平竟直接握着刘静的双手左右摇曳:“还真是有劳您了!
这事还真需要您给太后说说……”
“公子放心,咱家明白了!”
看着刘静佝偻着身子,神情有些萧索的离开了,刘平无奈的耸了耸肩。正当他打算返回庄园的住舍时,一颗晾干的野核桃,准之又准的砸在了他的脑袋上。
抬头仰望,看到的,可不正是李渔的身影正坐在屋檐上,刘平的脸上瞬间堆满了笑。
话说当日,他从河中府离开,碰上官兵后,李渔便表示他要回家一趟,似乎有什么急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