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3章(1 / 1)

重塑隋唐 书剑无成 4040 字 2021-11-04

“每个营的士兵要看自己所属队长手里拿的旗帜,队长要看所属旗总手里拿的旗帜,旗总要看所属哨官的认旗,哨官要看所属把总的旗帜颜色,把总要看所属营将的旗帜颜色,每个营将要看全军统帅的旗帜颜色。如果统帅五方旗和五方高招旗全都树起来并点指,那么东、西、南、北、中五个方位的营阵五方旗和五方高招旗也全都跟随树起来并点指。如果统帅这边只是一种旗树起点指,那么各营相对应的这种旗都要树起点指。某种旗帜朝某个方位点指,那么各营相对应的这种旗都要朝着某个方位,士兵随着旗的指向前往,别的旗跟平常一样保持不动。如果统帅五方旗都放倒,那么五个方位的营阵都照此放倒。如果只是放倒一种旗帜,那么各营相对应的这种旗也放倒,别的旗照常保持不动。统帅旗帜或是树起,或是点指,或是摇动,各营将要率先回应照做,把总不许先回应;本营将旗帜如何指挥发令,各把总要率先回应照做,哨官不许先回应;本哨官旗帜如何指挥发令,各旗总率先回应照做,队长不许先回应;本旗总旗帜如何指挥发令,队长率先回应,按照旗的指向前往。自队长往下,口头传递号令亲自带领士兵去执行,不必使用旗鼓指挥;但是口头传递的号令要同旗鼓指挥发出的号令保持一致,出了错的人,按军法来处治。统帅到把总都用五方旗,哨官以下使用认旗。只要是旗帜伏倒不树起来,各营士兵所在原地就是自己负责防守的区域,即使是天神让移动,也不许听从。夜间看火光和旗鼓的号令,同白天一样。著名的将领优先考虑和重视的问题,不过是旗鼓号令罢了。如果旗帜指挥没有制度规则,实在等同于儿戏。或者是旗帜过于轻便在远处难以看到,或者是过于沉重难以手持着快速奔跑,方位颜色混杂在一起不能辨认,而到了临阵对敌时需要分散还是聚合更是与旗帜指挥没有关系,听任士兵用手贴近嘴唇吹出口哨声当号令。甚至有的身为名门后代的高级将领,统率部队却也毫无组织纪律混乱无序,任凭士兵纷杂重叠,一个队好几种旗帜颜色,一场仗好几样号令,作战任其自然,胜败听之任之。唉,真是值得叹息感慨啊!”

李师闰对于这样的书也是颇为的感慨,因为这里面真的有很多他以前都完全没有发现的东西,包括各种旗帜,去进行各种军队的组织和训练,包括还有指挥的各种军队,这里面的门道都是非常的深水,夜之非常浑浊的,当然说是这个浑浊,可能比喻的有些不太恰当。但对于他而言,这些东西实在是以前自己根本完全没有掌握的,或者说以前完全根本自己连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,因为这实在是有些睁眼瞎,毕竟一个没上过战场的人,永远都不发亲身经历,但战场上的一系列事情,包括质量,他现在这个样子,他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存在,为什么会使用,因为战场上的诡计多端,战场上的变幻莫测,对于他而言,都是一系列的书本上的文字,没有什么太实在的参考价值,所以对于这些东西,他也只能是选择暂时的相信,而无法去一直去保证他的完美的结果。

“兵之贵选,尚矣,而时有不同,选难拘一。若草昧之初,招徕之势,如春秋战国用武日久,则自是一样选法。方今天下承平,编民忘战,车书混同,卒然之变,自是一样选法。大端创立之选,势在广揽、分拣,等率均有所用。天下一家,边腹之变,将有章程,兵有额数,饷有限给,其法惟在精。第一切忌不可用城市游滑之人,但看面目光白、形动伶便者是也。奸巧之人,神色不定,见官府藐然无忌者是也。第一可用,只是乡野老实之人。所谓乡野老实之人者,黑大粗壮,能耐辛苦,手面皮肉坚实,有土作之色,此为第一。然有一等司选人之柄者,或专取於丰伟,或专取於武艺,或专取於力大,或专取於伶俐,此不可以为准。何则?丰大而胆不充,则缓急之际,脂重不能疾趋,反为肉累,此丰伟不可恃也;艺精而胆不充,则临事怕死,手足仓卒,至有倒执矢戈,尽乃失其故态,常先众而走,此艺精不可恃也;伶俐而胆不充,则未遇之先爱择便宜,未阵之际预思自全之路,临事之际,除已欲先奔犹之可也,又复以利害恐人,使诈他辈为己避罪之地,此伶俐不可恃也;力大而胆不充,则临时足软眼花,呼之不闻,推之不动,是力大不可恃也。兴言至此,则吾人选士之术荒矣。夫然则废四者而别图之,亦不可也,盖四者不可废,而但不可必耳。谚曰:艺高人胆大。是艺高止可添壮有胆之人,非懦弱胆小之人苟熟一技而即胆大也。惟素负有胆之气,使其再加力大、丰伟、伶俐,而复习以武艺,此为锦上添花,又求之不可得者也。然此辈不可易得,思其次,则武艺尚可以教习,必精神、力、貌兼收。三者兼收,又不若凭各亲识乡里哨队长举首,盖渠皆生长同,观其所忽也久矣,此又不可以凭选者之目也。所奈此数者,皆选兵之一筹,而必胆为主。胆之包在人心腹中,不可见,何以选为?殊不知人之精神露于外,第一选人以精神为主,而当兼用相法,亦忌凶死之形、重福气之相,此尽选人之妙矣。最勿使伶俐油滑,宁用乡野愚钝之人,畏官府,畏法度,不测我之颠倒之术,诚信易於感孚,忾气易于振作。先以异出常情之威压之,使就我彀中,而即继之以重恩收其心,结之以至诚,作其威,则为我用命无疑,此万试万效之方也。若爱先玩于前,而后继之以威,则怨丛而恩不感矣。是故遵令奉法,临事用命,所以成天下之功,办天下之事,虽小而家人父子邑里之细毕竟克济者,威严而已。但威不能自行永守,保无阻坏,而所以使威严之永行无阻坏者,恩与信也。彼天下之至亲、至情,莫慈父之于孝子若也,子之听命于父者,以其生我也、育我也,设使父必于杀子,虽孝子且不能无私言,况乌合之众、行伍之兵耶?是以必须恩以佐使其威严,庶威严为之畏为有济,不然,则威之反为怨,严之反为敌矣。如载人者舟之功,而所以使之载者,则舵也,威严其舟乎,恩信其舵乎?此予数年之独秘,虽后日名将之出,必不易予言也。”

李师闰讲这些东西,又重新读了一遍之后,他的感慨也愈发的深乐起来,因为他发现这里面有很多东西都是她以前,或者说第一遍也有所遗漏的事情,就比如说最后那一点,作为一个军队中,他们更重要的还是这个信心和信任的关系,就比如之前的陆关系上推行什么新的法令,或者是说去建立一个新的国家,他们最重要的都是下面的人去相信自己,不管是相信自己,能够带领他们走向更好的生活,还是相信自己能够带领他们升官发财,这个新人都是连接的两个人或者两方势力的桥梁,缺一不可,或者说是绝对不可以或缺的东西,因为信任如果一旦消失,那么两方都不会相信对方,那么自然而然无所谓的合作或者是什么之类的。听从都是非常虚幻的东西,完全不可以相信的,包括军队当中也是一个样子。虽然在别人看来,军队当中就是一个完整的个体,或者说针对整个东西,整个一个军队,那就是一个个体,一个应该听从别人上面指令的东西,但对于任何一个军官而言,如果相信这么愚蠢的说法,那么他都是一个不可救药的人,所以对于每一个军官而言,他们必须要将军队中每一个个士兵,都当成一个个体去进行考虑,去进行筛选和选择。那么必不可少的,如果这些人都是一个个体的话,那对于这些军官们而言,他们也必须要在自己和这些士兵们中间,建立一个相互信任的桥梁,让士兵们相信自己,同样自己应该信任这些士兵们。那么在上面一些的话,那就是在整个军队的指挥城方面,那么对于下面这些士兵,只要使用任何方法,能够让士兵们听从自己,其中最有力也是最明显的事情,或者说效果也是最显著的事情呢,就是赏罚分明这一点。只要你有了功劳,有了可以领取上次的功劳,那么自己就一定要给你,上次一定要将这个上次足额的给到你,如果你有了惩罚,你受到了,或者说你违反了军队中的条例,那么你就一定要瘦到德化,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,不管你背后有什么身份,这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,也是这样,可以让你们底下的士兵最快的速度,相信你可以带领他们走向。对他们公平的这一条路。这样的话,即便他们只是一群乌合之众,即便他们之间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训练,那么在战场上的时候,他们也同样可以爆发出一些惊人的力量,甚至可以去尽可能打败一些之前大家所无法战胜的队伍,因为这种军队的话,他的气氛是非常融洽的,他的整个也是非常高昂的,所以对于某一些战力不是特别强,但是只会打顺风仗的队伍,他们也是有着一战之力的。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想要去当将军的人,都是一个必不可少忽略的一点。

“选兵既得其道矣,其法不过相貌精健,而四十上下皆健也,二十以上皆健也,所用之器,必长短相杂,刺卫兼合。而我之选士,若无分辨,一概给之,则如藤牌宜于少壮便健,狼筅长牌宜于健大雄伟,长枪短兵宜于精敏有杀气之人,皆当因其材力而授习不同。苟一概给之,则年近四旬,筋力已成,岂能以圆径二尺之牌、而跪伏委曲、蛇行龟息、以蔽堂堂七尺之躯;伸缩进退出没、以纵横于锋镝耶?若狼筅长牌等,授之以少年健儿,则筋力未成,岂能负大执重,若老成之立于前行,以为三军之领袖翼蔽也哉?今将编选授器之法开条于后:”

在每个不同的人使用不同的兵器这方面,这里面也改了出了非常详细的,或者说非常有针对性的基础的范例。就比方说如果是藤牌的话,那么适合使用它的人,就应当是一些年纪比较小的,或者说年纪比较轻壮的一些人。而如果是长枪和短兵这种人,或者说这种兵器,那么使用他们的人,就必须应当是有杀气的,这样的话,他们能够使用出来来产生的杀伤力是最大的,因为这些东西是用来杀人的武器。这是因为如果他们想要负重比较轻的话,那么如果用一些年纪特别大的人,他们手脚的灵活程度是不够的,所以是用他们起来就会显得为首位脚会对他们产生一种束缚的效果,那么同样这样的兵器,那就是和那些年纪比较轻的,他们能够举起一些非常轻的东西,但是他们非常灵活,所以这对于他们而言,他们的助理是非常大的,那么相比于那些比较沉重的武器,类似于非常长的中牌这样的东西,那么就更适合那些年纪比较大的,他们非常有力气,但是因为不太灵活,所以他们可以直接下了木牌用非常简单,或者说数量并不是特别多的变化来就达到非常大的保护能力,这对于他们而言,都是一个非常适用的方法。这也是当今所有的军队,可以说,如果一个不是特别有名气的将领,都会忽略的一个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