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如此,人家也能这样对柳述,这种朝中大员玩的团团转,一些小把戏别那样,柳述这种人信以为真,而自己却只能在他们的手下来回东奔西跑,这无疑是一种令人生寒的差距。
“随你怎么想,不过我可以告诉你,我没有告诉李公子任何东西,那款布也不是我弄的。
还是李公子自己撕扯下去的。包括你所能看到的碎布,那也是李公子提前备好的,你爱信不信吧。”
王世充倒是不怎么在意,反正这些东西这对于自己而言,没有任何的用处,自己已经来到了柳述的长相。他心中现在只求一个速死,根本不想求其他的了。
柳述皱眉头,他没有想到,自己细心发现的一些纤维的证据,遗漏,或者说是马脚,居然是人家早就已经为自己准备好的。
这无疑是一种觉得自己的智商,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。反正感觉是非常不爽的。
“故意给我的,他怎么故意给我?这种事情?难道还能故意去做不成。”
柳述其实他也是有些不敢相信,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相信,而是搞不明白自己如何相信,这种事情意义何在呢?
要知道,李师闰能加这些碎布,擦到那些石缝中,定然是费了心思的。
可如果费了心思,那就一定要达成某种目的,否则如果没有目的平白费心思,恐怕没有任何一个愚蠢的人会那么做,李师闰是当然不是一个愚蠢的人,可自己却并没有发现,你是不是说要找到了目的,这就很令人奇怪了。
当然也可以说是王世充在故意欺骗自己,不过柳述觉得这种的可能性应该不大,因为王世充已经成为了自己的阶下囚,他没有任何道理去欺骗自己,欺骗自己,他拿不到任何的好处。
现在对于他而言,如果想求一个速死的话,此时更应该顺着自己走,自己说什么,他便做什么,只有这样让自己高兴了,他才能够活的快乐一点,或者说死前死的更安稳一些,惹怒自己,对他没有任何好处。
“柳大人不用这么看着我,我也不知道。”
王世充耸了耸肩,一脸不屑的样子,其实他也是并不在意。
他出于提醒柳述难,只是对于随便就是说说而已,相当于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,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,当然他说的也确实是事实,至于李思润到底要做什么,他哪里会知道,如果他知道李师闰要做什么,岂不是说明他跟李师闰是同一个级别的人物了吗?
李师闰这种人都能在朝堂中应对自如,将这些朝中大员怼的哑口无言,那如果自己能跟李师闰站在同一个等级,这些所谓的朝中大员,又如果将自己如手掌上的珠子一般呢?
当然,他将这个事情告诉柳述,其实也是想听听柳述心中有什么看法,如果柳述能够解答自己的疑惑,那或许是一件更好的事情,最起码,让自己死期也能死的更明白一些。
“具体事情,我确实不知道,不过李公子跟我打了一个赌。”
“打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