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钗头凤斜卿有泪,荼蘼花了我无缘。”许广川将心语念来。
“钗?他刚才说的是将什么还给萍儿?”许广川这才想起手里捧着的木盒子,赶忙将竹简和木盒子放在桌面上。
之后打开木盒子,赫然看到那些玉石瓶、翡翠瓶散发出摄人心魄的光芒。
“这……这些都是上等的玉石和翡翠,价值……价值得有近千两纹银吧!”
这些玉瓶和翡翠瓶旁侧赫然躺着许萍儿头戴的金钗。
“这……价值连城啊!能买许家好几个店铺!”许广川一跺脚,心里那个恨啊,恨自己刚才如此轻薄了这个未来的侄女婿。
他抱着盒子和竹简,急忙冲门口窜去,还大声喊着仆人,“快,把刚才的那个小子给我追回来!追回来!”
仆人不明白怎么回事,但一看到叔父这般着急,马上撒腿跑出去,朝刚才的郎君走去的方向追去。
此时的刘病已心里虽然还有些愠怒,但还是为办妥了一件关乎许萍儿生死存亡的事儿多少有些轻松了。
一块儿心病儿总算落了地。
但想起刚才所写的诗歌,刘病已就想起了郭德纲老师的定场诗,还有那些发人深省的评书故事。
前生的自己很是喜欢郭老师的单口相声,或者说叫作评书。郭老师在说评书前,往往先念诵四句或八句诗作“定场诗”,诗句大多选自《三言二拍》、《镜花缘》等,往往诙谐幽默,短小精悍,发人深省。
这首诗据说是马东在澳洲留学时因与女友分手失恋时所作,郭德纲老师经常拿来做定场诗。
作为郭老师忠实粉丝的刘病已,自然对这首诗印象极为深刻。
正边走路边思索着定场诗的韵味时,有一人突然奔到自己身后,“嘭”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。
“小郎君,我家叔父有请。”
“你家叔父找我何事?我不是把事情跟他说明白了吗?怎么还找我?”刘病已非常不情愿再去见那一家让人恶心的人。既然事儿办妥了,就想着跟许家老死不相往来。
“小的也不知道,快走吧!叔父点名要你回去。”仆人拽住他的胳膊就往回拽。
刘病已极不情愿地往回扥着身子。
此时,许广川一手抱着檀木盒子,一手握着竹简,奔跑过来。
“贤侄,慢走!贤侄,走!跟我去见见萍儿,这事儿你们要当面诉说,我可做不了主。”
许广川将竹简放在盒子上,腾出一只手来,一把攥住了刘病已的另一个手腕儿,拽着他就往许家宅院而去。
刘病已虽然不情愿,但不好意思用大力挣脱开这位老人是手儿,生怕一不小心伤了这个老家伙,只能被他牵着,往宅院里走了。
路过了前院,又穿过了花园。
一路上,俊男靓女无不为这年轻俊朗的刘病已而行注目礼。
“看!就是他!我说吧,帅不帅?俊不俊?”
一位小娘在姑娘堆里这般说着,忽然看了看周围的姐妹们,没人搭理她。全都痴呆地瞧着刘病已快速从身旁走过。
“这个……谁家的郎君?是否有婚配呢?”
其中有一人这般问到。
“是啊,是啊,若无婚配,我等全都去说媒,全都嫁给他!”
“既然是好姐妹,有福共享,有夫同……”
“哈哈,正合我意!正合我意!”
这些姐妹们叽叽喳喳嬉闹起来。
而在郎君堆里,更是不由自主地发出赞叹:“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,真是叹为观止!我等跟他一比,简直自惭形秽了。”
“这郎君我也喜欢。”此时,一位长得柔柔弱弱的郎君翘着兰花指,害羞地说到:“不知他是否已婚配?”
周围的郎君们都瞪大了眼睛,拉长了嘴巴开始朝后弯腰躲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