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好好想一想,怎样的死法,才能配得上她。
看得到殷朵儿已经包扎好了他的手心,容绍又恢复了面具上该有的清清冷冷模样。
“国师大人。”
殷朵儿清脆的叫了他一声:“我以后,住西边的院子可以吗?”
是了,他上次,还答应了殷朵儿让她搬过来。
西边的院子,离他最近,她还真是不害怕啊。
“可以啊。”
他很快的给出了答复:“我还记得你说过要送我一个春天呢。”
“嗯。”
听见容绍答应,殷朵儿眼波里也流出了愉悦的光彩,虽然她知道,自己这个春天大概十有八九会送得很艰难。
“那我先去搬行李了。”
她起身,向容绍告别,正待转身,就听见他轻轻唤了一声:“殷朵儿。”
这还是容绍第一次叫自己名字。
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,他现在不装清冷国师了?
“殷朵儿。”
容绍微低着的头抬了起来,唇边再次叫出了这个名字,他问:“你的这个朵儿,是花朵儿,还是云朵儿?”
罕见的,他眉间带了几分认真,像是真的在努力思考这个问题。
殷朵儿看了眼桌边被掐得花瓣都没剩下几片的玫瑰花,果断的回:“云朵儿的朵儿。”
“我猜也是。”
得到答案,容绍轻蹙着的眉峰也舒展下来:“那以后,我就叫你小云朵儿吧。”
殷朵儿愣了少顷:“好啊。”
总感觉不是什么好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