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容绍那里,明面上就和选择了出家差不多。
国师高不可攀,又被奉为神明,然而,殷朵儿想把圣洁的国师拉下神坛来看一看呢。
“好吧。”
老夫人妥协了,又叫了身边婆子给殷朵儿添置了许多的东西。
殷朵儿突然有种老夫人在给自己添嫁妆的感觉。
看着现在不要钱似的金银器物一箱一箱往外搬,再想到她之前穷得差点饭都吃不起。
真的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“朵儿,等你想回来了,就捎个信回来,我让你大哥哥去接你。”
临别,老夫人看着殷朵儿,老泪纵横。
可怜她孙女还要为家族顾虑这么多。
可惜老大一家不成器,要是殷朵儿父亲,或是她哥哥还在,江宁侯府,也不会这般处处受制。
“好。”
殷朵儿向老夫人招了招手,走出院子。
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亲人的暖意,冷风一吹,殷朵儿才发现自己眼角滑了一滴泪,很快的擦去。
“原主的情绪还没有清理干净吗?”她问嘤嘤嘤。
嘤嘤嘤也有一些不确定,宿主确实没轻易哭过,便说:“应该是有部分残留,不过很快会消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