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另外一边的莫言,当他来到医院的时候,张铁并没有睡觉,而是躲在抽烟区郁闷的抽着烟呢。
说起来,张铁的伤势说轻不轻,但说重也不算重,至少对于身为二混子的他来说,受点伤那是家常便饭,不算什么大碍,自己也没那么金贵。
用他自己的话来说,当初给脑袋缝完针的时候基本上就可以出院了,尽管身上还有其他伤势,但回家休息几天也能痊愈。
哪怕按照医院的规定来说,他在住院第四天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出院,再不济的话,大不了一个星期拆完线出院也行。
可他并没有离开,甚至医院都撵他好几次了,他就在医院之中死赖着不走,不是说这疼,就是说那疼的,反正打死都不愿意离开。
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碰瓷医院呢,但实际上这也并不是他的本意,之所以会赖在医院不走,完全是莫言的授意。
因为就在他住院的第二天一大早,准备出院回家的时候,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,莫言偷偷派人送给他的信。
内容很简洁,就一句话,大致就是说必须得等到他来接自己的时候才能出院,到时候会和他表演一出大戏。
他不知道莫言到底是啥意思,这句话当初在进医院之前的时候好像就听他对自己说过一次了。
反正结果他选择了信任他,留在了医院里等他来接自己。
可让他没想到的是,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半个月的时间。
就拿莫言还是没有要来的意思,你说他岂能不郁闷?
“玛德,我咋感觉被莫言这丫的给坑了呢,就算演戏的话,那也没必要非让自己在医院待着啊,真是艹了。”
深吸一口烟,张铁对着窗边的月亮叹了口气道:“这狗日的要是再不来的话,我就快要被憋疯了啊。”
“扑哧!”
他的话音刚落,只听身后突然响起一道嗤笑声,张铁急忙扭头看去,只见莫言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。
“我尼玛,你丫终于舍得来了吗。”见到莫言,张铁先是微微一怔,紧接着激动的一咕噜跳了起来,差点都要哭了。
而看着他那一副委屈的模样,莫言笑的更加开心了,哈哈大笑道:“我说我怎么一直打喷嚏呢,原来是你小子在背后骂我,早知道我就不来了。”
“靠,你要是不来的话,我特么就天天骂你,骂的你无时无刻的打喷嚏,打到你生活不能自理为止。”
说着话,张铁来到他的面前,上去就是给他一拳,莫言假装吐血的动作,吃痛的弯下了腰。
不过玩笑之后,两人相视一笑,来了一个深情的熊抱,张铁道:“我终于可以出院了,不然真的要憋疯了不可。”
“有啥可憋疯的啊,你不想喜欢睡懒觉嘛,正好天天在这啥活不要干,吃了睡,睡了吃的,多爽啊。”
“艹,你丫说的倒轻巧,别说这里是医院了,就算是酒店也受不了啊,跟坐牢似的,要不你来这体验体验?”
莫言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,打了个哈哈道:“那还是算了吧,我没有你这么清闲,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忙活呢。”
张铁翻了个大白眼,感情自己跟个闲人是吧。
又是给了他一拳,随后正色道:“话说你到底啥意思啊,为啥不让我出院啊,而且这么多天也不来看我。”
“还说什么演啥戏,让我在医院待着不来看我就是你要演的戏吗,现在来接我是因为戏演完了?”
莫言先是点了点头,接着又摇了摇头,笑道:“呵呵,确实是我要演的戏,不过这戏可还没有演完呢。”
“不让你出院,不来看你,甚至我还散播了消息说咱俩闹矛盾了,这其实只是我演的第一场戏,只是开胃菜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