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才回来?”
浴袍的腰带在钟晚细腰上打了个结。
为了舒服,她没有系的很紧。
浴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,白嫩肌肤若隐若现。
越是看不真切,就越神秘。
贺郁喉咙有些发紧。
他前脚刚抬脚走进家门,身后行李箱的轮子声就响起来了。
贺郁这才记起,大桥还跟在他身后。
不由分说,把门给关上了。
听到钟晚的声音准备抬头跟钟晚打个招呼的大桥,刚一抬头,就对上了关的严丝合缝的门。
大桥:“……”
几秒钟后,门开了一半。
贺郁站在门口,照旧把大桥的视线堵的死死的。
贺郁从大桥手中拿过行李箱:“你回去吧。”
行李箱贺郁被拉进去。
砰一声,门又被关上。
大桥:“……”
我懂了,我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罢了,我这就走。
钟晚已经走到门口了。
见贺郁迅速地开门又关门,她好奇问道:“大桥在外面吗?你怎么不让他进来?”
话才说完,人就被贺郁抵到门板上。
炙热的呼吸顷刻间喷洒下来。
一分钟前看到她,他就想这样了。
疾风暴雨般的吻,压的钟晚喘不过气。
腰间浴袍的带子被贺郁攥在手里。
只要轻轻拉一下。
他就可以……
行李箱自从被贺郁拉进来,就弧度地立在玄关一旁。
贺郁没有拉开钟晚的浴袍带子。
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。
他怕钟晚起不来。
贺郁温热粗重的呼吸落在钟晚耳畔,声音喑哑:“为什么勾引我?”
钟晚脸颊泛着绯红,听到贺郁的话。
她愣了一瞬,轻喘了一口气,反问他:“我什么时候勾引你了?”
“刚才,你穿着浴袍走过来,我就被你诱惑了。”
钟晚被他无理的话气到了。
“我穿着浴袍都能勾引你?你太经不起勾引了。”
她被亲的本就呼吸有些不畅,又被气到,大口喘着气。
贺郁低着眸,看着钟晚的锁骨下方,眸低幽暗。
“是啊,经不起你的勾引。所以,晚宝,别喘了,哥哥真要忍不了了。”
钟晚耳朵麻了半边,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。
这人,这人怎么出去了一天,回来就成这样了?!
钟晚缓了缓心神,不敢大口喘气,只能小幅度喘气,问道:“跟谁学的?”
“你。”
钟晚怔了怔:“我?”
她怎么可能说这种话?!
脑袋转了好几次,钟晚才想起来。
上一次,她主动了一半就累了的那次,好像跟贺郁自称过“姐姐”。
钟晚:“……你学东西还挺快。”
贺郁以被勾引到要钟晚负责为由,又抱着钟晚亲了一会儿。
才去浴室洗澡。
*
晚上十一点钟。
衣帽间的灯还开着。
两个行李箱大大咧咧地敞开着躺在衣帽间的地毯上。
钟晚坐在一旁的沙发上,看着贺郁在收拾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