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演:“她脑子进水了啊,不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?”
“走钟晚的路?她有钟晚那张脸还是有钟晚的背景,再者说,钟晚当初可没干过这么没脑子的事,她真以为在圈里有几个臭钱就能横着走了?”
“人是你弄进来的,烂尾你自己来收,我只要能把这部戏拍完,别的我不管!”
“………”
导演骂骂咧咧把电话挂了,气的想抽根烟,打火机都拿出来后这才记起来是在医院。
他又把烟放回去,给李达打了通电话。
虽然李达说不用太惯着陶艺然,他第一次给陶艺然加戏改通告的时候,陶艺然没有拒绝。
后面导演就越来越放肆,看着陶艺然好欺负,就不断给她改通告。
他也没想到陶艺然会直接劳累过度进了医院。
陶艺然躺在病床上,听着导演跟李达道歉,眼睛看着头顶上方的点滴,神色晦暗不明。
导演跟李达通完电话,回头的时候,陶艺然赶紧把眼睛闭上。
没几分钟,医生和刚打完水的思思一起从外面走进来,陶艺然这才假装自己刚刚醒过来。
她看了眼雪白的天花板,以及身边站着导演和医生。
柔弱地问出声:“导演,我这是怎么了?”
——
事情传到钟晚那里,钟晚一边看着网络上一边倒的声音,一边听着小茶给她转述从大桥那里听到的更精彩的内容,神色淡淡。
多么熟悉的手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