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了根基,可是难治。
没想到贺郁也不能幸免,他平常还挺喜欢看贺郁的电影,对他印象不错呢。
*
电梯门缓缓闭合。
轿厢内只有穿着白大褂的陆景和裹得严实的贺郁二人。
陆景开口:“你来医院检查这件事,钟晚知道吗?”
贺郁往下拉了拉口罩,淡声道:“没告诉她。”
陆景跟着点点头:“暂时先别说,不知道情况怎么样,告诉钟晚也只会让她担心。”
陆景又说:“你也别太担心,这次负责你的医生在这方面颇有建树,有他给你治疗,再加上后期多注意保养,你不会有问题的。”
贺郁蹙眉:“保养?”
叮一声,电梯门打开。
交谈戛然而止,贺郁戴上口罩,跟着陆景进了检查室。
陆景站在一旁,问贺郁:“我要回避吗?”
贺郁将帽子口罩一一拿下,狐疑地看了眼陆景,声音淡淡:“不用。”
只是一个脑部检查,陆景没有必要回避。
而且他的检查报告最后还是要落到陆景手中。
陆景颔首,站在一旁,示意老教授可以开始了。
老教授问贺郁:“全身检查还是局部检查?”
脑科检查也要全身吗?
贺郁:“局部。”
老教授站起身,套上医用手套。
走到贺郁面前。
视线下移,然后非常平静地说出四个字。
“裤子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