仔细回想一下，当时那个清澈幽冷的声音和现在的裴翼至少有七分相似。

只是如今的裴翼声音清澈温润，让她根本没有想到把他们之间联系在一起会是同一个人。

一股暖流涌上心头，苏凝语胸口有点儿胀胀的，鼻尖酸涩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。

两世为人，她才知道裴翼一直都在义无反顾的选择她，而她在前世暗恋过裴翼，在今世重生回来又利用过他，根本没想过会亏欠他这么多。

这不是金钱和那些交易能衡量出来的。

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，她都欠裴翼一个回答。

“谢谢你，还有对不起。”

裴翼疑惑问道：“不会又想和我划清界限吧？”

“这次不会了。”

“那以后呢？”

“以后也不会了。”

苏凝语决定放下一部分被仇恨添满的心，试着重新和眼前这个男人做回朋友。

嚓——

裴翼激动地踩住刹车，转头深深凝望着苏凝语：“凝语，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。”

苏凝语脸色微红，错开裴翼灼热的视线：“我说话算话，我们还能做朋友吗？”

“只是朋友？”裴翼声音里带着一些不满。

“难道你想做我的好兄弟，或者好闺蜜？”

苏凝语半开玩笑错开话题，裴翼眼神里蕴含太多的感情，以前他安静内敛，让她丝毫没有任何尴尬不适。

大概是亲眼见到她差点被混混头子伤到，裴翼眼神就开始有了变化。

那种蕴含志在必得的和浓烈的感情双眸让她心慌，又想逃跑。

可是一想到刚答应裴翼，不会再躲着他，再和他划清界限了，苏凝语又强迫自己镇静下来。

“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？”裴翼这次是真的怕了，他怕这次不说清楚，下次他们或许又相隔五年才见到，或者看到她倒在自己面前。

托苏凝语无心拍的那个巧克力广告的福，过了五年时间，裴翼不仅没能忘记她，还把苏凝语一颦一笑记得更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