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皒国局势很复杂,没法细说,索性讲了一个笑话,以作比喻。
“一个苦苦寻匿心上人,而单身了三十年之久的男士,恰巧遇到了一见钟情的靓丽女士,要么结成夫妻,要么坐牢。”
大家哈哈大笑,有教授说道:“汤先生,华夏教授都是如您这般幽默吗?”
“不!不!不!”汤皖疯狂否认,说道:“我这样话多的,一般而言都是泛泛之辈,那些话不多的,基本都是知识渊博之辈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
“因为传统东方人比较内敛,谦虚,只会做事情,不会讲话。”
汤皖的一顿自贬,当然也被他们认作了是东方人的谦虚,实则而言,汤皖真的是一个泛泛之辈,比起国内某些人,差之久矣。
........
次日,上午时分,已经没了昨日的阳光明媚,今日阴雨绵绵,踩着时间点,下了楼,坐上了萨维奇安排的车。
汤皖的演讲,倒是没有引起多少轰动,毕竟汤皖在国际上,虽说有一定的知名度,但是离顶尖的教授还有一些差距。
另外皒国二月大事情已经过去了大半年,热度也散了不少,再者而言,国际关系一科在当前,只是一个小众学科。
小礼堂内已经到了不少人,倒是有不少的教授,也来了一些感兴趣的学生,在中间的一排座位上,汤皖看到了李玉林和一些留学生。
等到了演讲的时间,小礼堂内总算是坐满了人,除了辜教授以外,汤皖大概是第二个在欧洲大学作演讲的华夏人了。
汤皖穿着妻子准备好的西服,昂首挺胸的走上了演讲台,行礼后,说道:
“我们国家的辜汤生教授,想来他的名字你们都听过,他会9门外语,自然也包括法语了。”
“但是,我没辜教授会的多,只能用英文来说了,还请见谅。”
“今天我就说说什么是国际关系,然后再来谈其他。”
“国际关系是政治学的一个分支,研究国际社会之间的外交事务和关系,也分为地缘国际关系和世界国际关系。”
“国际关系一直以来都存在,只是没有被单独提出来,它的足迹遍布政治、经济、民族、军事、文化、宗教、地域等。”
“在许多著作中,也有它的足迹,比如古希腊史学家修昔底德创作《伯罗奔尼撒战争史》和华夏的《战国策》等。”
“所以,综上所述,国际关系是一门既年轻又很古老的学科!”
“今天,我便从国际关系方面,来讲讲现在的欧战的起源!”
欧战(一战)的起源,汤皖信口拈来,已经讲了许多次了,全程如丝滑般,不带一点顿挫的讲完,就像是在北大上课一样,很轻松。
从1914年开始,现在已经是1917年下半年,得国海军被封死,海上补给被切断,一方面在索姆河与英法联军对峙,另一面还要抵挡东面的霉国军队。
总体而言,当面的欧战局势已经很明显,同盟国必败无疑,即使强如得国陆军,也无力回天。
在对当面的战争形式做了一番大的分析后,汤皖提出:
“欧战结束开始进入倒计时!”
“汤先生,你猜测还有多久?”有教授问道。
汤皖想了想,随即伸出了一根手指,坚信道:
“大概还需一年时间左右。”
这个预估倒是与政治学院的教授们预估的相差不大,因此赢得了掌声。
汤皖的分析也打开了许多人的思维的窗户,从历史、文化、经济等不同的角度来分析欧战,得出一样的结果,使得他们意识到,即使萨拉热窝事件没有发生,欧战依然要打起来。
所以,演讲者的文化素质决定了演讲质量的高低,从汤皖的演讲中,不难看出,汤皖对欧洲的历史,政治,经济,文化等有很深的了解,绝不是一个大水货。
“啪啪啪啪.......”
演讲结束,政治学院的教授和学生们给予的高度的赞扬,纷纷扬起了手臂,鼓起了掌。
现场的留学生团体感到与有荣焉,卖力的鼓掌着,为先生喝彩。
萨维奇对今日的演讲感到很满意,但美中不足的是,汤皖没有谈及国际关系热点问题,那就是皒国局势。
汤皖对皒国局势的精准分析,让人们第一次知道了国际关系这个学科,也一下子把皒国局势推到了国际前沿课题。
因此,在演讲之后,萨维奇又找到了汤皖,请求道:
“汤先生,能再演讲一次么?”
汤皖纳闷了,这不是刚才讲完么,而且一次演讲费用还价值不费,莫非遇到了土豪?
所以,汤皖欣然同意,有钱不赚才是傻子,只要萨维奇愿意,汤皖可以一直演讲到大学破产为止。
但是听到萨维奇说换个演讲课题,触及皒国局势,汤皖陷入了沉思,脸上露出了难办的表情。
主要是,皒国局势比较敏感,404大神在一旁虎视眈眈,上一次分析二月大事件就被干掉了一个章节。
如果,再来分析皒国局势,怕是又要引得404大神光顾。
萨维奇见汤皖犹豫着,便立刻把劳务费提高到5000珐琅一场,汤皖闻言,愣住了,按照当前珐琅与银元的汇率,1珐琅大概是2块银元。
也就是说,一场演讲就可以赚到1w大洋,一个留法学生需要400大洋,就等于可以资助25个学生来法国勤工俭读。
汤皖当即决定干了,两个小时可以赚1w大洋,不干才是傻子,不过得好好准备下演讲稿,于是把日期定到了2日后。